一個胳膊上紋滿了雲紋,頭上紋著一條蛇的光頭,打了個口哨對我喊道:“小白臉,整死那幫雜碎,讓這幫雜碎知道冤枉人的後果。”
“閉跟,你要是再敢說一句,我就讓你在禁閉室裏待上兩個星期。”
獄卒用警棍指著毒蛇男說,毒蛇男衝我笑著,不裏獄卒,那目光很曖昧,真讓人受不了。
獄卒在罵毒蛇男的同時,抓著我的頭發,把我的臉揚了起來,天光刺的我睜不開眼睛。
他惡狠狠地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
“你知道嗎?你被抓進來的時候,一切可都是市長安排的,記者的話未必上的了媒體,但如果你敢說,我們一定會把你在這裏關兩天。
別看紋著蛇的家夥說的那麼好聽,等你進來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他一定會爆你的菊花,你最好想想。”
牢房區通向休息場的門打開了,兩個獄卒走了過來,其中一年齡很大的,挺著大肚子的獄卒,對抓著我頭發的獄卒吼道:
“我看你真是想死,蠢貨。”
抓我頭發的獄卒放了手,胖子獄卒客氣地笑著,給我打開了手銬,帶著我進了獄長的辦公室。
獄長的辦公室裏有六七個獄卒,頭發花白,皮膚鬆弛的獄長對他們說:“把他收拾一下。”
兩個結實的獄卒反抓著我的胳膊,我掙紮著,他們強行的給我換了幹淨的囚服。
當我發現他們並不是要折磨我時,我放棄了掙紮,任由他們擺布,他們給我洗了臉,洗了頭,幫我剃了胡須。
我望著獄長鏡子裏的小平頭,我感覺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消瘦的臉,冷漠惡毒的吃過人一樣的紅眼,烏青的眼帶,幹的脫皮的嘴唇。
兩獄卒扭著我的胳膊,讓我麵對獄長。
獄長看了我兩眼後,搖了搖頭道:“不行,這樣出去是找死。”
“那怎麼辦?想讓他一時半會的恢複正常,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一個老獄卒說。
“不行就找個跟他相似的犯人,反正沒有記者認識他真人,但是要記住了,一定不能讓說漏嘴。”
獄長吩咐道,記者要采訪我,因為他們冤枉了我,他們不想我被折磨的事曝光,他們在掩蓋真相。
當我明白了他們為什麼打扮我的原因後,我對著獄長笑了。
獄長給了對視了一眼後,移開目光。
獄警們帶來了跟我長相有點相似的一個年輕人,獄長滿意地點了點頭:“就他了,你們告訴他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把他帶下去。”獄長示意獄卒把我帶出去。
兩個獄卒幾乎用抬的方式把我送到了一個跟獄長辦公室很相似的房間裏。
進屋子後,一直折磨我的獄卒對我說:“你小子最好放聰明點,知道吧,如果你敢讓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敢肯定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如果我這次不死,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說每一句話,最好是小心一點。”
他們做的一切證明,他們現在害怕,這讓我有了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