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他就發現,周圍還有什麼和他一樣隱藏著,分辨在兩個方位,一左一右似乎對峙著。
他悄悄靠近了左邊那個氣息,便發現那是兩個獵人,樸刀就別在腰間,弓提在手裏,箭矢也搭在了上麵,弓著身子,也不知道是在地方那兩個野獸還是對麵的另一撥人。
兩人都是四十多歲的漢子模樣,氣息很強,大概是練氣三層左右的模樣,隻是卻並沒有一點修煉的痕跡,隻是一身肌肉看起來是經常鍛煉所致。
白世漂浮在半空,速度很緩沒有牽動一絲氣流,所以這兩人自然是不可能發現他,不過這兩人很是沉穩,根本不說一句話,一直警惕著周圍。
就這樣,兩撥人一直等著兩個怪物廝打了近一個時辰才決出了勝負,不過勝者身上也是傷痕累累,一瘸一跛地趴在旁邊休息。
不一會,那怪物似乎要開始進食了,旁邊的獵人們耐不住了,若是讓這個畜生吃了他們可就隻能撿骨頭回去了,而且現在這怪物正是最虛弱的時候,一會若是等他吃飽恢複了力氣收拾起來就不好了。
嗖嗖兩聲,兩支箭矢幾乎是同時射中了那個怪物,一個正中腰腹,一個正中頭顱,那怪物慘叫一聲當場斃命,獵人們連忙就衝了出來。
“老郭寨的雜碎,這是我們崖山寨子先發現的,不想死及趕緊走吧!”
率先說話這人正是剛剛白世看見的那個拿著弓箭的人,不過白世看的清楚,射中那怪物頭顱的並不是他。
而對麵也走出兩個男人,不過是一老一少,年輕那個大概二十五六歲,手裏提著弓箭,似乎剛剛那隻箭就是他射出去的,
這人再次開口說道:“我當時是誰呢,原來是郭陽子,呦嗬,這個小夥子是誰,能射中這雜毛狼肚子,箭法也是不錯了,幾個了,趕緊回家吧。
”
年輕人聞言頓時氣急,吼道:“這花狼原本就是我們先找到的,而且也是我射中它的頭,你們睜眼說瞎話!”
頓時,兩個來自崖山寨子的男人哈哈大笑。
“你射中的,乳臭未幹的小屁孩趕緊回家吧!”
年輕人旁邊那個被稱作郭陽子地開口說道:“你們別欺人太甚,我們老郭寨可不怕你們崖山!”
聞言,那兩人有事哈哈哈大笑,其中一人抬手就指著郭陽子說道:“要不是你們老郭寨子實在是沒什麼油水,我們崖山早就把你們踏平了!”
聽見這話,郭陽子臉漲得通紅混著黝黑的膚色顯得有些奇怪,無奈他最後還是拉著年輕人往後退,年輕人有些不樂意,不過被郭陽子瞪了幾眼隻能是退去。
兩個崖山寨子的男人大笑著拖起兩隻花狼的身體,嘴裏還不斷罵著那一老一少兩人,隻是二人不知道,他們口中的窩囊廢並沒有真的走開,而是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麵。
白世此時就跟在兩人身邊,隻聽那個郭陽子小聲地教訓年輕人道:“臭小子你他媽找抽,剛剛還好拉住你了,你打得過他們兩個人嗎?你他媽就上!”
年輕人委屈說道:“我不是怕氣嗎?”
“草,你又老子氣?你以為老子慫嗎?老子隻是比你聰明,等會他們夜裏,我們就磨幾個蛇果子撒旁邊,等明天帶兩隻花狼回去,我給你說的那門親事也就成了。”
聞言年輕人可能是想起了哪位姑娘,頓時就臉紅起來。
不過這二人說起殺人似乎一點都沒有情緒變化,白世隻能看得見兩人身上濃重的欲望,包括年長的這個男人,兩人的精神都異常亢奮。
一路上,那個年長的男人采集了好幾顆紅紅的小果子,長著這種蛇果的植物是一種藤蔓,果子不過黃豆大小,並生長著一顆顆小小的綠色橢圓葉子。
夜裏,前麵兩人在一小塊較為幹燥的空地上升起一堆小夥,而這二人則在營地外圍的黑暗裏用石頭將那小小的果子碾碎,血液一般的漿液就流了出來,同時一種淡淡的極難發現的味道飄散開來。
碾磨果子的時候,年長男人隻是然年輕人在旁邊看著,他自己也十分小心地不敢然那漿液碰到身上,做完這些,他們就趕緊跑到了上風口躲著。
果子的氣味和普通的植物味道沒什麼區別,所以營地裏麵的兩人根本就發現不出來,有說有笑地吃完幹糧就準備輪流休息。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白世便發現一條條蛇慢慢靠近營地來,不斷吐著舌頭在空氣中找尋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