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四妖獸隻剩下了兩人,瘟疫怪薩馬爾,寄生獸加比休。
“死了呢。”一身黑衣的家夥說。
“嗯,死掉了。”一身白衣的人說。
兩人不僅相貌完全一樣,聲音也是一樣的。又尖又細,就像兩個那沒有一點雜色的衣服一樣,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與兩人纏鬥的是義軍年輕的將領奧列格和安菲薩。
但兩人隻是一直采取防守。
這一黑一白兩個怪物很難分清,也不知道兩個誰是薩馬爾,誰是加比休,弄不清兩個是誰,就無法知道對方真正的能力。在不清楚對方的能力前,發動攻擊是很危險的。
可一直這樣被動防守也不是辦法。反而被兩人趁隙接連殺了幾個同伴。被殺的或是中了瘟疫一樣,痛苦不堪而死,或是被蟲寄生。死後整個身體就像一個蟲穴一樣。
“是時候了。”黑衣人仍是那種不著邊際的腔調。
“嗯,是時候了。”白衣人接得也是不著邊際。
黑衣人突然雙手一合,大吼一聲,“災噩招來。”
見到黑衣人突然一改常態,奧列格和安菲薩就立即做好了防禦準備。可是卻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黑衣人吼過一聲後,又歸於平靜,就好像根本沒有發招一樣。
“嘿嘿嘿。”白衣人發出一連串的奸笑。“很奇怪是吧?為什麼什麼也感覺不到?”
“人們一般都會認為隻有在喊出招數名後才會出招。”黑衣人接口道,“但是喊不喊招數名和出不出招是完全沒有因果關係的。隻是個人習慣問題。就算不喊出招數名也是一樣可以出招的。
可是人卻都習慣於先喊出招數名在出招,可是我怎麼不能反過來呢?哈哈哈。”
“你是想說我們已經中招了。”奧列格漫不經心的問。
“嗯,不錯。難道你們認為我們一直是在配合你們的打法嗎?那你們就錯了。我們可不在乎被識破身份。
就算讓你們知道我們誰是誰,清楚我們的能力,也毫無關係,因為你們根本無法防禦我們的攻擊。”
黑衣人很是得意的說。
“我是孿生兄弟的哥哥,也就是瘟疫之神薩馬爾。”白衣人自報的名字。黑衣人也跟著自報了名字,“我是弟弟,寄生之王加比休。”
“哦,你們到是很坦誠。”奧列格仍是平常那帶著幾分輕挑的口吻。“你們不是說我們已中招了嗎?不知道能不能也坦誠的說出來呢?”
黑衣加比休嘿嘿一笑說:“你可以脫下衣服,看一看你的胸口。就全明白了。”
“哦,難道你們可以隔空發招嗎?”奧列格表示完全不信。
從一開始奧列格和安菲薩就很小心的與對方保持距離。既不知道他們真實身份,又不知道他們的能力是怎麼樣發動的。
奧列格雖然很自信,絕不可能中招。但人都是有疑心的。特別想到那些被他們殺死的人,在之前都毫無征兆,更沒人看到他們是怎麼出手的。隻是在發作的時候才發現。
奧列格這樣想著,手不自禁的伸進衣服裏。
“住手,”亞連突然大喊。
亞連上前一步,拉過奧列格的手。隻見奧列格的手上有著點點藍色的熒光。
亞連指著奧列格的手說:“這個其實才是你們的能力吧?”
加比休嘿嘿一笑,“不錯,那就是疫菌。隻是小子你是怎麼發現的。”
亞連微微一笑,“其實我早發現了。而且我們每一個人都沾到了很多。”邊說著邊舉起自己的手。“不僅如此,現在空氣中也到處漂浮著這種藍色疫菌。隻是因為天亮的原因,很難看清而已。”
“鏡目開。”安菲薩雙手五指互頂在一起,隨著叫出術名,在額頭處竟開出第三隻眼睛。隻是和普通的眼睛不同,既沒有眼白也沒有瞳孔,而完全是古銅包,就像一麵小古銅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