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切”!落月無聲一個噴嚏打斷了陰陽玄的思緒!
“怎麼了”!
“我想是受了些風寒”!落月無聲頃刻之間麵紅耳赤,鼻涕橫流,渾身無力,全身癱軟,一雙手都快要支不住彎下去的腰了!
“那你就留下吧”,陰陽玄顯然已經看出了落月無聲此時此刻的懦弱!他甩了甩袖子,衝著黑衣探子道:“走”!
望著陰陽玄遠去的身影,落月無聲恨恨的碾死噬咬自己,讓自己可以再短暫時間內渾身無力的蠱蟲,嘴角流露出一絲惋惜,道:“哼,真是可惜了,物不盡其用,沒想到你將要死的這麼早,那麼,接下來是應該棲龍海成為新任盟主,還是,我們巫蠱一族親自擔任九族盟主”?
“一盞禪師、陰陽大師!夜半到訪,又這樣急匆匆,不知所謂何事”!子族獨明望著一盞禪師和陰陽古河兩人臉上的焦急和煩躁,心中納悶!這兩人修為高遠,遠在自己之上,理應豁達超脫,今天卻如此的匆忙焦急,真是失態!
“事關重大,一言難盡!閣下的手下的獨明七子腳步天下第一,無人能敵!請即刻知曉中洲所有族長,趕赴西疆邊界,大戰在即,大戰在即!”!
“假如各族族長拒絕,請務必言明,陰陽古河千裏遙拜,替我那不肖之孫謝罪”!
獨明大師即刻從懷中取出一寸骨笛,一聲尖銳的聲音響起,頃刻之間,房簷和樹梢之上已經站立著七個英姿瀟灑之人!
“火速前往中洲各族,就說一盞禪師和陰陽古河央求各族族長趕赴西疆邊界,同時,說明陰陽古河為自己不肖子孫陰陽玄千裏遙拜各族族長,九族安危,係於一線,望各位仔細斟酌”!獨明右手一揮,房簷之上,樹梢之上,七道殘影消失的無影無蹤!獨明望著陰陽古河和一盞禪師道:“事情真的到了這樣嚴重的地步”!
“獨明大師還是深居簡出,不關心事事呀”!一盞禪師語氣之中略帶責備道。
“此事豈能責怪獨明大師,是陰陽玄太過分,自負甚高,獨貪大功!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不知會眾人,虧得這麼多人信任他,將他推上盟主之位”!
“哎,陰陽玄帶走了中洲一半的精英,好在各族族長的手中握有中洲另外一般的精英!不過,即便是這樣,我們仍舊處在戰略的下風!你想,陰陽玄這樣做,無意於將整個中洲自行切為兩半,完完整整的一個中洲的戰鬥力,就這樣被切為兩半,這可是兵家大忌”!
“原來,事態已經這樣嚴重了”!
“還是一花六葉大師有遠見,讓九族之人居住棲龍山!現在,所有的人各奔東西,如何集結起來”?
“事情既然如此緊急,有如此的錯綜複雜!我看,光靠我的弟子前去知會中洲各族的話,有點玄,這件事情我們還得添油加醋,才能保證九族族長第一時間趕來”!
“都什麼時間了,還想著添油加醋”!
“九族族長未必各個都能理會其中的緊急!我想,我們應該先知會巫蠱一族!巫蠱一族的‘知信良鵲’能夠在很短的時間讓信息送給各族的人,就在各族族長遲疑的時候,獨明七子緊接著趕來,我想這樣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是啊,這樣做果然錦上添花!那就這樣吧”!
獨明大師一聲骨哨,一個青衣男子偏偏而出!“即刻知會巫蠱一族,‘知信良雀’通知各族,集結西疆邊界!將這個交給巫蠱一族族長”!
“是”!青衣男子接過獨明大師手中的信,步履如飛,頃刻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都說棲龍海、陰陽玄天資過人,我看,這個青衣男子的絕不在兩人之下”!陰陽古河不禁讚賞道。
“大師嚴重了”!
“現在,我們三個人需要商議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現在離所有的人集結還有一段時間,那麼,集結之後,誰來做援軍之主”!一盞禪師問道。
“中洲盟主之選其實核心就是陰陽玄和棲龍海!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中洲團結,棲龍海擔任援軍之主有助於中洲團結!而且,此人雄略過人,定能......”!
“不,棲龍海不能參戰”!一盞禪師一口否決道。
“棲龍海不能參戰”?陰陽古河和一盞禪師不約而同的吃驚道。
“是!倘若你我全部陣亡,陰陽玄又有不測,誰來執掌中洲”!
“啊!大師高瞻遠矚呀,事態瞬息萬變,我們的確難以確定,後果是什麼樣子的”!
“我們得留下一絲火星以防萬一”!
“陰陽玄畢竟是我的孫子,一盞禪師的話讓我很不舒服,!可是,將心比心,倘若現如今是棲龍海妄自尊大,不自量力獨擋影澀一刀,我也會留下陰陽玄,以防萬一!一盞禪師,我同意你的做法”!
“中洲之中,現如今我們三人資質最高,我看,還是我們三人共同擔當援軍之主”!
“好!我們三人生死與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