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深圳回家上
海邊遊玩
藍天白雲,海水蔚藍。深圳的天,是凝練過的天。
在海濱城市深圳,穿過梧桐山隧道,距小梅沙海邊公園,還有近半個小時的公交車。
坐在車內,泊油路兩旁的四季青飛逝而過。深圳的鹽田港,正在不遠處吞吐著貨物。遠處的鹽田港,萬噸級貨輪枕戈待命。停泊於港口的海輪,在茫茫大海中,並不是很大。一望無際的大海,在藍天白雲下,泛著熟悉的藍色。藍色的海水,白色的遊輪,鑲嵌於如畫的鹽田港。堆積在港口的集裝箱,有規則的擺放。紅色的集裝箱,很是醒目顯眼。
李陽一行,在大梅沙公交站下了車。
走在前麵的,是張誌強。張誌強的身後,是焦作大學的校友:李陽,張相,何明。四個大老爺們,一臉疲憊。從公司宿舍去到大梅沙,做了近兩個多小時的車,難免有些疲憊。
張誌強:“今天的天氣,挺好!”
李陽:“是的,挺好……”
海濱的陽光,顯得更為晴好。泊油路的兩旁,是香蕉樹。張誌強在北方,見過香蕉樹。北方的香蕉樹,也結香蕉——隻是所結的果實,很小很小。近三米的香蕉樹,一身扇葉。層層疊疊的扇葉,就是做扇子的原創材料。看到了熟悉的物件,張誌強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
“哎,你幹什麼。咱們要繼續向前走了。”
“哦,知道了。我就是想看看、看著這個香蕉樹,和我們家中以前種的那種香蕉樹……有什麼不一樣。”張誌轉過身,說道。
“沒見過世麵的人!”
“咋?”張誌強
“那這裏的香蕉樹,和你家的香蕉樹,肯定是一樣的了。”張相說。張相和李陽,是張誌強在大學裏最為要好的夥伴。
“廢話!”
“……隻是說,它們種植的地方不同,於是也就產生了不同的結果。你記得書中怎麼說的,橘生南方為橘,生北方則不為橘!這個水土的問題嗎,就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聖靈。你說張誌強,你吧!在深圳一個月打工的收入是3000,對吧……你在焦作打工,一個月有人給你2000都不錯了!正所謂,那個……”
“那個,那個什麼?就你會說話!不是剛剛誰說暈車了?”
“嘿嘿,嘿嘿!”張相,笑而不言。
海濱的景致,就是淨煉。那天空的顏色,就像是昨天被雨水給淋洗了一遍似的。白白的雲彩,如畫在天空一般。一望無垠的海水上麵,偶爾飛過幾隻海鳥,像是在提醒著人們:這是一片寧靜的地方,也是一塊生存的淨土。
一群鄉下的孩子,背井離鄉求學,後來到了大城市深圳打工。在金字塔的學校中,他們塑造了純潔的友誼。如今正值工廠放假,張誌強和宿友一起到海濱遊玩——後天,他們將乘上北區的汽車,回到焦作。
“朋友們,你們看,前邊就是海了!”何明激動的說。
“恩,是呀!”李陽
“奧耶!終於看見大海了,快走吧!誌強,我看是先把腳上的鞋子給拖了吧?”
張相說道。
張誌強:“恩。你看遠處,那些人、都是把鞋子脫掉,咱也拖了拎著吧……沒來過海邊,真是人生一大遺憾!“
在不遠處,有一些曬太陽的人。深圳的天氣,此時並不寒冷。
海風,輕輕地吹過,帶來一絲鹹味。顆粒粗大的海沙子,赤腳踩在上麵,不免有些異樣。習慣了小鄉村生活的張誌強,打小就是愛玩沙子。河裏的沙子,和海邊的海沙是不一樣的。河裏的沙子,很小。海邊的沙子,顆粒大。赤腳踩在海沙上麵,沒有細膩感。
海邊,椰樹是一道獨有的風景。那高高的椰樹,在陽光的照耀下,頂著海風生長。特殊的環境,成就特殊的植物。海邊的椰樹,在海風的侵襲下,塑就一身厚厚的外皮。根植於海沙之中的椰樹,並不喜歡群居生長。在海邊,椰樹有的相距很近生長。相距很近生長的椰樹,是少數。多數的椰樹,都是散落在海岸邊生長。
白色的海岸上,靚麗的少女們,是道年輕的風景線。她們或結伴而行,在父母親友的陪伴下,於陽光明媚的上午在海邊散步。她們或獨自緩步,任由海風輕拂長發,赤腳於海水淹沒有褪去的海沙上。
張誌強和李陽,拎著鞋子,站在海沙上看一具大型實體風景。在海濱的瞭望塔北邊,有幾個工藝作品。那高大的工藝作品,看上去很是高大:奔跑的人體塑像,鐵製的工藝作品,在海岸邊佇立。體態誇張的工藝作品,使人站在海岸邊頓覺年輕了很多。有奔跑著黃色鐵人,有跳躍的紅色的鐵人,有真準備跨欄的藍色鐵人,還有那些叫不上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