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盯著眼前這妖物,輕蔑一笑:“是嗎?那我們就試試!”
“娘子果然開明,那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我們直接洞房如何?”男人貪婪的目光在紅塵身上開始遊走,甚至是有種立馬就要撲上去的錯覺。
紅塵淡笑不語間,優雅的將手裏的桃木簪高高豎起,白光一閃,手裏小小的木簪子瞬間化成一柄利劍。果然見此利劍,那妖孽的臉上有些難看。
蛇打七寸,桃木劍就是最好的利器,這也是為什麼橋洞下懸把利劍,防止走蛟的原因。
“風家丫頭,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當年你的族人見我巫鹹 都要繞道走,你這麼唐突的出現在麵前真的好嗎?”巫鹹伸出自己白皙的手,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起來。不是他自負,這風家人隻對付厲鬼的規定,他是知道的,不過他更相信風家人不提倡捉妖是因為沒有那本事。
紅塵將劍在胸前一橫:“好不好,我不是都已經站在這了?還需要問”
“既然你是我一眼就看上的女人,那為夫就讓你看看你之前的姐姐們現在是如何逍遙自在的好不好!”巫鹹說著伸手一揮,立刻一景象出現在兩人之間。
紅塵看著景象裏的畫麵,握劍的手又緊了三分!在看向這隻巫鹹,已經是滿眼嗜血——是誰定的組訓,不得抓妖!
畫麵裏十幾個女人,小到六七歲的孩子,大到花信,各個衣不遮體,血肉模糊,每個身體上遍布了抓痕,下體處更是慘不忍睹。
“這都是那些人祭祀給你的?”
紅塵要確定這些是被祭祀而來,還是這妖孽抓來的。
“有區別嗎?娘子我看你,還是好好的從了我,等我羽化了,就會好好疼你,這些人我可以全都放了!要不然——!”巫鹹朝兩人中間的景象輕輕吹一口氣,畫麵頓時無影無蹤,消散在空氣中。
聽了巫鹹的話,紅塵輕輕一笑,沒有區別,無論結果是什麼,他的下場隻有一個——死!
紅塵正開口間,木架上的人突然傳來一聲嬰寧:“疼......”
人還活著!紅塵顯然一開始沒有想到,現在一聽那人還有氣說話,連忙伸手朝那人一揮手,一道白光閃過,果然那人腳下不停滴落的血液停了下來。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巫鹹顯然是被紅塵的舉動惹毛了。祭祀陽物從第一滴血留下就不能停,一旦停了,那血池的功效就會大大減少。這風家人果真是不知好歹!
紅塵眼直覺的前黑光一閃,連忙一個後跳,遠離地麵,眨眼睛間岩石地麵上出現一大坑。那巫鹹見紅塵就這麼輕巧的躲開了自己的攻擊,惱羞成怒,直接化身成蟒,朝紅塵迅速飛去,停留在紅塵頭頂快速盤旋試圖找機會將人給困住。
紅塵看著頭頂的大物,冷哼一聲。怪不得敢這麼囂張。這條叫做巫鹹的大蟒,不僅僅頭頂冒出了手掌般大的龍角,就連平滑的腹下。前後都有要長出四肢的趨勢。
這麼極高的修為不知道殘害了多少人命才能成就。一想到,紅塵的臉上就不太好。剛剛那個畫麵她不是沒有看清楚,隻是她刻意的忽略了那些女人身後幾乎堆成山的白骨。那些白骨的精魂恐怕早就成了這妖孽的口中實物,哪裏會有什麼怨靈出現。
怪不得族人都不曾動他三分,她們風家人隻幹預怨靈之事,抓妖她們無心去管。但無心去管,不代表沒有能力去管。
紅塵看著頭頂慢慢壓下的龐然大物,嘴角冷冷一勾,她必須等,如果——那她真的就——
突然一股熟悉的氣息傳來,紅塵眼眸一亮,嘴角彎彎。來了!怨靈的氣息來了。從剛剛祭祀人身上傳來的怨靈氣息,已經圍在巫鹹身上了。
“哼!不需要誰給膽子!我們風家人做事從沒有人能指手畫腳!”話音未落,紅塵手中的利劍就已經穿過巫鹹厚重的妖氣屏障狠狠將巫鹹七寸的地方刺穿。
巫鹹跌落在地化成人形,看著胸口的桃木簪,忍不住大口吐出黑色的血,再看紅塵臉上已經布滿驚恐,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百年的修為在這個風家人眼裏竟然不堪一擊。之前他的自信與叫囂,多麼的諷刺。
“如果你有幸能轉世,希望作為畜生的你能安分守己!”紅塵滿身陰冷,她這句話幾乎已經是判定了死刑,緩緩抬手,巫鹹胸口的桃木簪再次變成利劍.
"記住!這天下沒有風家人不敢管的事,隻有不願!"
隨著利劍抽出,地上的巫鹹連求救都來不及出口便化成點點星光,消散不見。紅塵伸手虛空一抓,一黑色圓球出現在手心。這就是那畜生的修圓,百年的修行的集合體。
將黑色修圓抓緊,紅塵朝祭祀台上的人走去,將人放下後,以指做刀再將手中修圓切下四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