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嗬嗬一笑,這樣直來直去的說話讓他感到舒服了好多:“如果我說,我和彤山部落沒有任何的關係,姑娘你信麼?”
“我信,因為在我的記憶中,對龍鬥士也沒有任何的印象。”
“看來和彤山部落有關係的不是我,而是姑娘你了,嗬嗬。”
“不錯,我是彤山部落首領的女兒,我叫雨桐!”
“小姐……”
老者試圖阻止女子繼續說下去,那個綠衣女子擺了擺手,輕輕一笑,那張笑靨如花的小臉用閉月羞花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吳伯,龍鬥士能夠和桑羅鬥士不惜兵戎相見,已經說明他不是和邊鋒大帝一夥的了,如果我們不坦誠相告,恐怕龍鬥士也不可能告訴我們他到彤山部落的真正目的。”
“唉!”那個叫被少女稱為吳伯的老者隻是歎了口氣。
龍騰看著女子淡定的樣子,心裏產生了一絲欽佩:“彤山部落不是被全都殺害了麼,怎麼你這個首領的女兒還能好好的活著?”
“活著是活著,不過好好的可就談不上了。”女孩臉上顯出了一絲愁容,“在往年的今天是我們雨氏族人祭祖的日子,從前都是我父親來張羅這些事情,可是今年……所以我跟著吳伯和鐵衛冒著危險回到彤山部落這裏,沒想到,我們的雨氏祖墳的地方已經被邊鋒大帝的衛隊把守的非常森嚴了,沒辦法,我們隻好放棄了。沒想到在我們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守衛我們祖墳的那些衛兵忽然轉移了,自然就是因為他們接到了探報,所以去彤山部落的舊址上攔截龍鬥士你了。我們偷偷的跟著,就看到了你和桑羅爭鬥的事情。”
“你們跟在衛隊的後麵,他們沒有發現你?”
“我們隻是普通人,而且即使在彤山部落中認的我們的都不多,他們即使發現我們了也一定以為我們就是不怕死的看熱鬧的人呢,嗬嗬,桑羅才不會注意我們。”
“彤山部落認識你們的也不多?什麼意思?”
“我雖然是彤山部落的首領雨畫龍的女兒,但是因為我從小體弱多病,所以很少回彤山部落,而是一直在師傅身邊。我學醫十八年,算來隻是回過彤山部落兩次,而且每次呆的時間都不超過三天,大部分時間都是我父親和我母親去涼山來看我……”
一陣的酸楚從雨桐的眼中湧起,龍騰看的清清楚楚,在雨桐的眼角有一滴清淚流下。一直陪坐在旁邊的老者也是輕聲的歎了口氣:“我是首領昔日並肩作戰的兄弟,後來年紀大了,就離開了雨桐部落,在啟龍大陸各處周遊,因此也逃過了一劫,可是,其他雨桐部落的族眾……唉,大概鐵衛是唯一一個生還的人了。”
老者看向了在不遠的地方戒備的那個年輕人。
雨桐抹了一下眼角,臉上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龍鬥士,我們可是知無不言了,這次你應該把你到彤山部落來的目的和我說了吧,難道你和我的父親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