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包括羽箭衛士這些久經殺戮的戰士。龍騰能夠徒手將桑羅賴以成名的寶刀抓在手裏,這已經充分的說明了龍騰的實力,至少不是桑羅能夠比擬的。果然在龍騰的再一次大喝一聲之後,桑羅就感到一股雄渾的力量沿著大刀的刀身傳到了自己的身上,整個手臂好像都隱隱作痛。刀柄再也抓不住了,龍騰想丟棄了一個破樹枝一樣的將桑羅手中的兵器奪下來,然後遠遠的扔開。
桑羅發覺寶刀脫手就知道事情不妙,用盡全力向後急退。當和騰龍拉開了三四丈左右的距離的時候,發現龍騰根本沒有追擊上來的意思,方才穩住了身形。
“還要繼續比下去麼?”
龍騰努力的壓抑著在身體裏不斷湧動的氣流,他能感受到氣流湧動的意思:進攻、進攻,將眼前的對手撕碎!
但是他對這個桑羅雖然沒有任何的好感,可是兩個人也達不到不死不休的境地,何況在龍騰的心中,這個桑羅也不過就是邊鋒大帝手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他不想濫殺無辜。
桑羅的胸脯劇烈的起伏了幾下,將牙齒一咬:“龍鬥士,不得不承認,你很強,但是戰鬥還沒有結束。知道為什麼我能成為這隻羽箭衛隊的頭領麼?”
龍騰並沒有忘記剛剛看到桑羅的時候看到的那張在馬背上異常乍眼的弓箭,淡淡的笑道:“我能猜到,應該就是因為你馬背上的那張弓!”
“不錯。”桑羅一聲呼哨,那匹健馬快步跑了過來,龍騰隻是靜靜的看著桑羅,沒有做任何阻止的舉動,其實在他的心裏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有多強。從桑羅的三刀加上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他的實力真的比陀碧要強很多。他知道桑羅現在要發出的這個攻擊,很有可能是他最強的攻擊,隱隱的他對這更高的修為的挑戰有一些期待。
桑羅輕輕的從馬背上摘下了烏黑的弓和一個同樣黑的發亮的鵠子。轉身看向了龍騰,眼中已經有了一絲欽佩和感激,龍騰沒有對他做任何的阻止,更沒有趁你病要你命的意思,對這份恩情,桑羅還是心領了。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手裏的弓箭,像是在撫摸一個嬰兒,是那樣的小心奕奕,好像生怕弄疼了他一般。讓龍騰在心裏一陣的好笑,桑羅對這把弓如此的小心,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爆發出令他吃驚的威力。隻聽桑羅低聲的說:“這把弓叫做烏華弓,羽箭是烏華箭。是我師傅在臨終的時候送給我的。師傅在彌留之際告訴我,這把烏華弓還有更強大的能力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即使是這樣,也足以讓他在鬥士中間有著極高的地位,在雜衣鬥士中比他本領高的,屈指可數。甚至麵對一些淨衣鬥士他也能依靠烏華弓有一戰的能力。”
桑羅的話讓龍騰頻頻點頭,難怪桑羅把烏華弓看得如此的重要,看來的確是有著非凡的戰力和特殊的紀念意義。
“好,那就讓我感受烏華弓的攻擊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中飄來了幾朵烏雲,清風吹過,帶來了一絲涼意。龍騰赤裸的上身,青筋暴起,抱著雙臂,清風吹散了他頭上的頭巾,他的長發在風中飄逸,看上去,他更像是一個追求著更高境界的戰士。遠處的眾多黑色盔甲的羽箭衛隊的戰士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上的兩個人,龍騰的英武的姿態恐怕將永遠烙印在他們的腦海中,而他們對桑羅同樣充滿期待,因為他們看到的將是代表著羽箭衛士的最強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