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東西,秦傾倫結完賬就和秦思茉一起回去。一路上兩人都不說話,秦傾倫想著自己隻能當他的哥哥至少她恢複記憶之前。他們兩個中間橫著的偏偏是那層複雜的血緣關係,但想著她始終會離開自己,會嫁給別的男人,他心裏就像被針紮的疼。
握著方向盤的手更加的用力,臉色也變得很難看。難道這輩子注定與她無緣嗎?
思茉本來看向窗外的回過頭看見秦傾倫那張陰晴不定的臉,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又惹他生氣了嗎?
車突然停下了,在秦宅大門口停下來了。心裏還想著為什麼還不開進去,離別墅還有段距離。
聽見秦傾倫緩緩的開口“下車”什麼?難道自己聽錯了?還沒到家就叫自己下車。秦傾倫見她還不下車,語氣第一次顯得這麼不耐煩。
“還不下車,難道讓我請你嗎?”秦思茉這次是聽清楚了,他的確是叫自己下車。
於是打開車門下了車,秦傾倫見她下車時眼裏含著淚,他真的很想抱著她,告訴她。他愛她,這輩子都不想離開她。
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無奈,還有什麼比留不住心愛的女人還無奈的事情。
一拳砸向方向盤,隻見裂了縫沒四分五裂。他突然很痛恨為什麼她是自己的妹妹,痛恨自己不能正大光明的追求她。
秦思茉下了車緩緩的往前走著,似乎這條路是條不歸路。從來沒見過秦傾倫這樣對待過自己,覺得非常委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覺得哥哥似乎離她越來越遠,自己也越來越摸不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想著自己除了秦傾倫幾乎無人依靠,如果他都不管自己了,自己會是什麼模樣。
傭人見秦思茉回來了,眼角含笑的跟她打招呼,她好像沒聽到一樣,傭人從來沒見過這麼失魂落魄的秦思茉。
進入大廳慢慢的爬上樓梯,進入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臉上偽裝的那一層堅強瞬間崩塌,靠著房門默默的哭泣。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腳都麻了。突然覺得好冷,也許是心冷吧。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希望能從被子裏尋求一點溫暖。
轉過頭看見那白色的藥瓶,伸手把藥瓶拿在手裏,突然止住了淚。突然想到哥哥對自己說過她今天暈倒就是服用這安眠藥造成的,她盯著藥瓶看了很久。
有個疑問存在心裏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服用這安眠藥已經半年了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而且自己從來都是按醫囑吩咐按量服用不增多也不增減劑量,為什麼自己回來服用這安眠藥半個月就出現了這種問題。
心裏越想越害怕,難道自己的藥被人調了包?想著就把藥瓶打開了一看隻有剩下的最後四粒藥丸,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過了今晚肯定會有人自己把藥送到她麵前,雖然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毫無疑問的是那個人想害她,既然那個人以為自己不知道,何不將計就計,看看那個人的真麵目。
起身倒了杯水將藥丸服下,然後掀開被子上床睡覺。
沒想到這藥效果好強,一覺睡到中午才醒。下樓時聽見客廳裏有說話聲,但見到來人是秦浩離。心裏一陣的不舒服,想著剛回老宅時秦浩離說的那些話,心裏不難過不生氣是假的。
但她聽到他跟哥哥在討論什麼,但哥哥好像很生氣。走進了才聽見,秦浩離這次來是跟秦傾倫商量著她和齊龍炎的婚事。
秦浩離見秦思茉起來了,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意味深長說:“正好找你有事呢”
秦思茉坐下後才楞楞的反應過來,難道父親答應了?轉頭看向秦傾倫,秦傾倫也是一臉鬱悶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邊。
見哥哥不理自己她覺得有點心慌了,自己是絕對不會答應這門婚事的。轉過頭看向秦浩離“爸爸,什麼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