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麵一陣驚濤駭浪,“為什麼他說大象死定了……”
“怎麼會?”我臉上很是緊張,無法克製的緊張,雖然莫名其妙的就被大象收了徒弟,但是一起經曆了哪麼多的事兒,我對大象的感情已經沒有辦法說了,用一個字來形容應該是亦師亦友。
“哼哼,象姑鄭樹因為當年和大象的師傅劉昭君在這比最後一場賭命,兩個人雙雙死了,這個鄭樹可是苦練了本領,到現在舌功,指功,腿功,甚至發功都練到了爐火純青,劉昭君死的時候,還有發功沒有傳給大象,他今天必輸無疑……最後一場賭的就是命,所以我說他比死無疑……”
“什麼……我還以為大象最後給我說的哪幾句是玩笑話,沒有想到這一局真的生死攸關……”
我情不自禁的向前走了兩步,這穿著馬褂的人一把攔住了我說道:“你幹什麼?現在已經進去,生死各安天命,你可不能破壞規矩,還有你是大象什麼人,如果你是大象的徒弟的話,進去還行,你要不是,進去哪就是找死……剛才的女人進去以後全部都是吃了烈性春藥的,這些藥都是由我們親自調配的,你進去,不消一個小時,馬上就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我內心裏麵忽然間湧出了一股戾氣,混蛋老子管不了哪麼多了,管他什麼風門,管他什麼世仇,老子就是不讓大象死……”
“我就是大象的徒弟,我現在進去行嗎?”我扭臉對他說道。
“嗬嗬嗬,不要說大話,白相人選人什麼時候這麼簡單了,你這樣的我看最多也就是大象的賺錢工具,還徒弟,騙誰……”
馬褂一把拽住了我,臉上都是戲謔,“你還是留下來,等會兒給大象收屍吧……”
“去你大爺……”我一把把他甩開,把他甩了個滾地葫蘆。
遠處的幾個人全部都站了起來,把我麵前的路擋了個嚴嚴實實,“你想幹什麼……”
我這時候不管哪麼多了,隻想著現在就進去,我才不管什麼規矩,我隻想著把大象從裏麵弄出來。
“別攔著他,他自己找死,讓他進去……”在地上滾了兩圈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一邊兒彈著身上的土,一邊兒冷冷的說道。
門被我狠狠的推開了,裏麵並沒有我想想的哪一種激烈的場景,反而是空蕩蕩的,這裏隻是一個大廳,窗戶都被封閉住了,沒有一絲的亮光,但是由於我推開了門,屋子裏麵忽然間亮了起來。
一股股如麝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著,而且這香味裏麵還帶著一絲絲的甜腥味道,讓人一聞,就有一股衝動。
這味道我有點熟悉,但是又不是很肯定,我在漁船上采了蘇麥的藥就是類似這種味道,但是又好像不是,又好像這味道裏麵多了很多的味道。
正中間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畫像,我看了看,這些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春宮圖吧!
剛才聽到的聲音不斷的從四麵八方傳出來,我急忙向前走了兩步,身後的門忽然間被人關了起來,屋子裏麵也猛然間陰暗了起來。
但是還是有微微的光從屋頂上的縫隙射下來,就好像是黑暗中的一把把利劍一樣,可以看見灰塵從中間穿過,好像是無數個小小的精靈。
我摸索著向前走了兩步,人在忽然間麵前變的黑暗的時候會有一段時間看不見東西。等眼睛適應了光線以後就會好的多,我也是一樣,往前走了兩三步,眼睛漸漸的能看個輪廓了。
聲音就是從麵前的牆壁裏麵傳出來的,我能感覺的到,手觸摸到了畫卷,正要掀起來,鄭樹的聲音傳了出來,“大象,我勸你放棄吧!隻要你答應以後不再收徒弟,把白相人這一脈在你這裏斷掉,我就放了你……”
接著就是大象的聲音,“哼,鹿死誰手還不知道,鄭樹你以為你能贏嗎?”
就在這時候,我狠狠的掀開了畫卷一個和畫卷差不多大小的門洞出現在了我的麵前,裏麵有燈光,但是不是哪麼的強烈,應該是哪種老式的油燈。
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具具橫陳的玉體,就是剛才進去的哪些女人。
我驚呆了,我以為大象和鄭樹隻見的比鬥應該是……
但是卻不是我想的哪樣,兩個人身上的衣服絲毫未動,各站在房間的兩邊兒,一人的麵前一張漆黑的桌子,在桌子上麵是一盞小小的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