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我們這裏真名字除了自己知道,還會有誰知道,她在這裏叫小薇,您認識她嗎?”姑娘對我說道。
“應該是認識,我問問你,她的手上是不是帶著一個翠綠色的鐲子?”我還記得這個手鐲是母親給她的,她對我說過,她一輩子都不會把這個手鐲去掉的。
兔女郎眉頭皺的更是厲害,“我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隻要是值錢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收了,就算是每天掙的錢也都是上繳了,身上根本沒有什麼錢,唉……老板我看你是個好人,不如你包了我吧!”
我這時候那裏還有這心情,“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娣……”這個兔女郎對我說道。
“這些全部都給你,你給我講講她好嗎?”我把手裏麵的籌碼全部都放在了這個兔女郎的手裏麵,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她是今年九月來的,是洛哥帶的姑娘,已經在這裏上了很長時間班了,我比她來的早很多……”這個叫阿娣的姑娘拿了籌碼以後,有些激動,說起話來也快了幾分。
我漸漸的了解了,豔豔是九月來的,在這裏已經兩三個月了,除非有好心的老板把她買走,否則一輩子隻能在這裏了。
聽的我越來越難受,豔豔怎麼會被人賣到這裏,她為什麼回來澳門,她的家裏麵出了什麼事兒嗎?
“你帶我找她去吧……”我想了想,無論如何我也要見見她,問清楚她到底是問了什麼,竟然幹了這樣的事兒。
人都是自私的,如果說是別的女人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我肯定不會這麼下去,但是豔豔是我的初戀,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我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事兒出現,如果是有人強迫她,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這個兔女郎對我點了點頭,讓我在這裏等她一下,她去找一下,讓豔豔過來,我還在坐在沙發上麵,強忍住心裏麵的難受。
十五分鍾以後,這個兔女郎很快又回來了,她對我笑笑說道:“老板,這個小薇已經陪上客人了,可能過不來了,你是認識她嗎?我怎麼感覺她好像再躲避你……”
她肯定是不知道怎麼去麵對我,我心裏麵想著,“在哪裏,我去找她去……”我對這個兔女郎說道。
就在這時候,大象從不遠處陰沉著臉走了過來,直接說道:“小風,你們三個跟我走,老虎不在這裏……”
我能從大象的語言中感覺到一絲的憤怒,老虎肯定是出事兒了,“怎麼了?老虎怎麼了?”
“混蛋………”大象向四周看了看說道:“我真想一把火把這地方燒掉,他們看見了老虎胯下的紋身,直接把老虎賣了,他們以為老虎是相公……混蛋他媽的……”
我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這幫人竟然把老虎買到這種地方去了,或許是豔豔的事情刺激了我,我現在難受的要命,老虎的事兒一出來,我的血立刻就湧到了腦子裏麵。
“大象哥,賣老虎的人呢!你就這麼饒了他,他媽的幹了他們……”
“你說呢!我會這麼輕易的就饒了他們?我們快點離開,這裏麵保鏢很多,如果被發現了想走就難了,我們走……”
相公在古代也叫男寵,小倌,也就是妓男的統稱,老虎人長著一張婊子臉,而且胯下有紋身,他們就誤認為他是相公。
我實際上心裏麵還是很記掛豔豔的,但是現在老虎的事兒,又迫在眉睫,我不得不作出選擇,先去救老虎,然後回來再找豔豔。
出了門以後,大象直接叫了一輛車,他說了一個陌生的地名,司機用一樣的眼光看了我們一眼,然後還是開車去了,在大路上一直開著,反正我是已經分不清楚方向了,我們的身上都沒有帶家夥,大象讓車停在一家還在營業的超市門口,在裏麵挑了幾把水果刀,一個人腰裏麵別了一把。
半個多小時以後,我們到了一片低矮的建築麵前,這裏應該是澳門最市井的地方,和剛才去的賭場簡直是天壤之別,剛才的那些個地方都是金碧輝煌的,但是這裏卻是到處都是低矮的房子,最高的建築也不過是四層而已。
下了車以後,大象打了一個電話,就站在路邊兒了,兩分鍾以後,一幫穿著怪異的人從陰暗的胡同裏麵走了出來。
最前麵的一個人一嘴的我聽不懂的話,我聽著好像是聽日語一樣的感覺,大象笑了笑,往前麵走了走,用相同的話跟他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