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兩個人就瘋狂的向我身上拳腳相加,我知道我是徹底的激怒了他們,但是我也明白了,這一切隻不過是歌爻設的一個不是很高明的局,但是我差點就進去了,我還是太容易相信人了,一個陌生的人給我說了兩句話,我就相信了。
這一次歌爻並沒有阻止他們,隻是靜靜的看著,間隙見,我抬頭向上麵了看了看,上麵的攝像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根本就看不到我這裏了。
我笑了笑,這些個警察和我們有什麼區別,除了一身的皮,我緊緊的咬住牙關,忍劇烈的疼痛感覺。
這兩個家夥肯定是失去了理智了,竟然沒有用橡膠棒,也沒有用墊書這樣的老套路,好讓驗傷驗不出來,竟然就這麼真刀真槍的幹了起來。
第二天淩晨的時候,我還是被放了,這些人在我的身上根本就審不出來什麼,整個是一個瞎浪費時間,最多也就是手上占了點便宜,把我打了一頓,但是我可以去投訴他們,甚至可以去告他們。
來接我的小馬哥黃毛都憤怒了,我本來腿上就有傷,現在全身到處都是淤青,特別是額頭的上麵,還有血塊凝結在一起。
小馬哥一個勁兒的拉住已經暴怒的黃毛,要他冷靜,我也勸了兩句,看了看送我出來的民警說道:“歌隊長呢!我要見一見她……”
這個民警說道:“歌隊已經回市局了,您要見他隻能是去市局了……”
我笑了笑說道:“好的,謝謝……”
上了車,我要了小馬哥的電話立刻打電話給佛爺,“你給我查查市局刑警隊隊長叫歌爻的女人,查清楚,什麼都給我查查,她上過什麼學校,有幾個閨蜜,隻要是她的信息都給我查出來,查不出來用錢買,請私家偵探,給我弄出來……”
佛爺一直問我出了什麼事兒,我沒有告訴他,然後讓小馬哥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我的胸悶的要命,應該是昨天晚上砸的那兩下,我生怕落下什麼毛病。
黃毛在車上放狠話,要幹掉這個女人,我冷笑著說道:“不用你幫忙,這個女人我要親自搞定,我發現我對她現在興趣很足,很是有興趣……你給大象哥打個電話,說讓他來醫院,就說我被一個女人快要弄死了……”
大象很快就來到了醫院,我身上的外傷已經處理好了,內傷醫院裏麵根本就查不出來什麼,但是我還是感覺呼吸起來有灼熱的感覺。
大象來到醫院以後,見我的這一副悲慘的模樣,顯然有些憤怒,當知道我隻被一個女人整成這一副模樣的時候,大象立刻就笑了。
“小風,我們白相人是幹什麼的,竟然被一個小女人耍成這模樣,你學藝不精啊!看來以後還要跟我好好的練練,我可是有一肚子的貨要教會給你……”
在醫院沒有呆多長時間,檢查完以後,醫生給開了一個藥單子,說外傷回去養養就行,我看一眼,上麵基本上都是消炎的藥物,根本就不用拿,陳醫生那裏都有,所以沒有在醫院的藥房裏麵拿,直接就回去了。
老苗子死了,大山逃了,小山也死了,雖然一係列的事件很多,但是現在我們和以前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了,老苗子的勢力基本上被瓦解了,大部分的地盤都被天哥收到了手下麵,這時候手下麵的人更是雜了。
以前老苗子的手下,很多有點勢力的頭頭雖然占時是屈服在天哥的手下了,但是這些人基本上不可信,老苗子出事兒的時候正是驗證他們衷心的好時機,天哥把這些人的情況掌握的清清楚楚。
天哥,我,小馬哥,黃毛商量的時候,天哥提出了一個建議,是一個比較先進的建議,而且是這個建議的理念誰都沒有試驗過,不知道後果是怎麼樣的。
一鍋兩製,也就是說雖然這些人和我們都是一個鍋裏麵吃飯的,但是天哥決定,這些人隻要名義上屈服,認天哥當老大就行,地方還是歸他們管,但是這些人的場子裏麵的收入天哥隻要一成,說實在話,這比老苗子的要八成以上簡直是天上掉了餡兒餅,這頭頭們一個一個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能感覺到他們巨大的喜悅。
這樣一來,很快天哥就穩定了勢力,穩定了地盤,把這一幫人的心全部都收攏到自己的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