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一直都沒有給大象什麼好臉色,他也知道這一次做的有些過分,對我百般的好了起來,甚至下午都沒有讓我練那個費力氣的韃靼騎式。
晚上還親自下廚說給我做藥膳給我滋補滋補,本來我是拒絕喝那黑乎乎的鴨肉的,但是大象說對身體那個的恢複有好處,我才勉強的喝了下去。
一夜的時間,腫終於消退了,但是還是疼的要命,大象說本來不應該有這後遺症的,但是被美麗姐踹了一腳,兩三天就恢複了。
我還是沒有給他好的臉色,他說我已經洗了槍,已經沒有什麼了,要我先把韃靼騎式練熟悉了,等練到頭頂的水灑不出來的時候才能練習別的東西,然後自己就說回深圳一趟,把幫美麗姐聯係那邊的訂單。
我本來沒有給他好臉子,但是他說這都是為了我,等訂單弄回來了,美麗姐或許能消點氣,還讓我這幾天和美榮聯係聯係,人家還是個雛,被我睡了,心理上的創傷還需要我去彌補之類的話,我剛剛有點轉晴的臉頓時又陰了下來。
大象真的走了,自己坐車走的,我沒有去送他,他自己出去打的去的車站,陳江往西去不遠就是樟木頭,就已經到了深圳的邊界,他坐車回去的話肯定也費不了多少時間,並且老虎那些人肯定跟供神一樣會接他的,我也沒有想那麼多。
天哥和小馬哥上午又把計劃詳細的說了一遍兒,最後的結論是計劃行不通,本來是要在宴會的時候動手的,但是小馬哥弄到宴會名單的時候,才發現社會各界的名流也來了很多,到時候真的沒有辦法動手,如果真的動手驚動太大,不好收場。
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尷尬的境地,小馬哥提議在宴會結束以後,老苗子帶著自己的人回去以後再動手,倒時候他們的人肯定都喝大了,先把老苗子幹掉,剩下大山和小山兩個人翻不起什麼浪花出來。
但是幹掉老苗子時候的人一定要精明能幹,剛開始小馬哥說他去,天哥想了想,還是拒絕了,最後決定還是讓外人來坐,花點錢,等那人把老苗子做掉以後,再滅口,讓根本無從查起來。
我覺得計劃可行性很大,第一,我們到時候都不動手,等宴會完了以後,我們可以請幾個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並且還有天哥賄賂的那人呆在一起,到時候出了事兒,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明,事情賴不到我們的身上。
第二,老苗子現在是貴州幫的主心骨,他手下也就大山小山兩個人,直接把他們也順便弄掉,貴州幫群龍無首,到時候把貴州幫的地盤弄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美麗姐那邊兒的事情我都沒有去管,她們也沒有聯係我,甚至打一個質問的電話都沒有,我自己做了虧心事兒,現在巴不得她們不聯係我呢!
現在主要是找人,找道上的人肯定不行,萬一被認出來,那後果很是嚴重,但是找一些初出茅廬的小子,萬一把事情弄砸了也不好。
還是小馬哥有路子,他說以前在監獄裏麵的時候遇見過兩個獄友,一直是在東北那邊兒混的,現在在哪裏出了事兒,正好跑路到我們這裏,雖然他們兩個帶著幾個姑娘,但是姑娘掙錢比較慢,所以最近還想找小馬哥接一些大買賣幹上一把。
天哥聽小馬哥這麼一說,說這些人可以見見,但是特地的問了一下小馬哥,這些人能不能抹淨,小馬哥點了點頭說道:“這倆人我也隻是認識而已,並不是很熟悉,等事兒成了,直接就可以抹了……”
天哥點了點頭,我開車從酒店裏麵到老苗子的家裏麵的路都踩了兩遍兒,把圖都畫在了一張紙上,並且把路上的情況都寫了個清楚。
晚上的時候,天哥就帶著我去和這兩個人見麵,在陳江的一個川菜館子裏麵,我們去到包間的時候,小馬哥已經和這兩個人坐在了先到了很久了,桌子上還點著一大堆的菜,並且這兩個人開始吃了起來,片好的羊肉就見他們放在火鍋裏麵涮上一下就直接弄到了自己碗裏麵,也不嫌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兩個人滿臉的大胡子,甚至脖子上都能看見一叢從濃密的胡子茬子,小馬哥見我和天哥過來,趕快站起來,把天哥和我介紹給了這兩個人。
其中一個臉黑眼睛大的人放下了手中的碗和筷子,站起來對天哥笑了笑,:“天哥威武,我常常聽小馬哥提起過您,百聞不如一見,今天一見天哥,真是……真是有幸……”
另外的一個人雖然也是大胡子,但是比這個稍微的白那麼一點,他也站起來,對天哥拱拱手說道:“天哥好,我叫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