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小馬哥說的,白相人不能生育,我心裏麵想著,肯定就是紋身的時候弄的手腳,一想到這裏,我渾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還打了一個冷戰。
“嗯?”老太太回頭向我的臉上看了一眼,針沒有落下,一滴顏料從鎮上麵快速的滴落下來,滴落在了我的身體上麵。
我趕緊睜開眼睛,身體快速的扭動起來,好讓老太太無法下針,這老太太一手按住了我的小腹,另外的一隻手忽然間翻了過來,手背猛然間落在了我的小腹上麵,一股令人窒息的疼痛感覺,讓我張開了嘴巴,想呼吸都呼吸不了。
“你個小癟三,你差點讓我下錯了針……”老太太的臉上忽然間狠戾了起來,接著她轉過身去,從布卷裏麵拿出來十幾個小針出來,快速的插在了我的大腿上麵,小腹上麵。甚至連我的喉結下麵也插了一根。
我的小腹以下頓時都沒有了知覺,大象也是嚇了一跳,可以眼見他猛的驚了一下,就在這時候,老太太陰陰的笑了一下說道:“你不是不想紋身嗎?我就讓你醒著看著我慢慢的給你紋……”
接著她手上的針快速的換成了剛剛沾著顏料的針,快速的在我的小腹上麵紮了起來,我不住的掙紮,但是下半身好像是到了另外的一個空間一樣,動都不能動一下,隻能是靠著上半身的強烈移動,才能讓下半身微微移動。
但是這無濟於事,一點作用都沒喲,老太太快速的換著針,在我的小腹上麵快速的紮著,一針一針,這種自己能看見,卻無可奈何的情形,就好像是她在強奸我一樣。
過了一會兒,老太太換了針,大象趕快遞上去一塊雪白的毛巾,老太太接過來擦了一下汗,回頭看了看帶著怨恨眼神的我,對我又是嘿嘿一笑,“不用這麼看,當年你師父也是我紋的,他當時和你的情況是一樣的,過後不知道有多感謝我……”
我由於喉嚨上麵插了一根針,我剛想說話,喉嚨裏麵就是一陣針紮似的疼痛,任何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看著我的小腹上麵不斷湧出的血珠,老太太直接用剛才擦汗的毛巾擦掉。
小腹上麵,大腿的內側,我越來越麻木,甚至都有了不想活的念頭,同時也把大象恨的要死,我發誓,等我能起身,我一定要弄死他。
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簡直是煎熬,我的心分分鍾都好像是放在了鍋上麵,被油煎著,難受的要命,最後我還是沒有忍住,眼淚從眼角慢慢的滑落。
終於老太太用毛巾在我的下身胡亂的抹了幾把,回頭對端著顏料的大象說道:“年紀大了就是不行了,剛才還差點下錯了針,不過這次很圓滿……”
打象趕緊奉承道:“林老,您老人家寶刀未老,不是有句古話說的好嗎?老驥伏櫪,誌在千裏……”
老太太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大象你也是運氣,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徒弟,可惜我的手藝傳不下去了,我的幾個徒弟現在學是學了,但是現在誰還用這針手工來,都是用槍來的……唉……”
大象說道:“林老,這事情也不能勉強是吧!如果不是我碰巧看見他換衣服,我也可能和他錯過去了,我相信林老您會有緣分的……”
老太太點了點頭,把已經用的差不多的顏料直接用毛巾擦了一下,然後快速的從我的身上抽出了一根根針來,我的身體很快就恢複了知覺。
下身一片火辣辣的疼痛,火燒火燎的感覺。
等她拔下我喉嚨上的那一根針的時候,我本來是想罵上幾句,但是疼痛的感覺讓我咬住牙齒,怎麼也叫不出來了。
老太太從門中走了出去,大象送老太太出去的,他們的門都沒有關,但是我的渾身上下都被緊緊的綁住,怎麼也掙脫不開。
很快大象就回來了,他的臉上帶著激動的笑容,手上還拿著一個小小的瓷瓶子,接著看了看我血肉模糊的下體,那這個小瓶子裏麵的藥粉均勻的撒了下去。
一陣清涼的感覺從我的小腹上麵傳了過來,“陳風,你放心,以後你想叫我師傅就叫我師傅,不想叫我也不會勉強的……”
“滾,老子不會當白相人的……”我怒吼道,由於用力,我的喉嚨裏麵一陣難受,不由自主的咳嗽了起來。
“嗬嗬……”大象笑了笑道:“現在已經是了,這紋身一紋,你就是白相人了,這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實,容不得你半點反悔,我就是不明白做白相人有什麼不好,你為什麼這麼大的抵觸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