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怪,因為我看見麒麟哥所有的狗身上的尾巴都是剪斷了的,有的甚至都看不出來有尾巴的。
為什麼這條狗的尾巴就沒有剪斷呢!我感覺有些蹊蹺。
麒麟哥很快就把醫生弄了出來,“抽一管血,給我查查有沒有打興奮藥,或者吃興奮藥,快一點……”
這醫生點了點頭,“半個小時就行……就有結果了……”
廣西人臉色變了一下,忽然間又恢複了氣勢,“查,隨便查,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說,麒麟哥……”
麒麟哥看了看我,我走上前去,低聲的說道:“我有些眉目了,沒事兒,這狗肯定是有問題的……你看它的尾巴竟然沒有減掉……”
“這……”麒麟哥也想那隻狗的尾巴上看了看,“很正常,有的人願意剪就剪掉,不願意就拉到了……減掉尾巴主要是減少攻擊點,有的鬥狗好鬥,看見自己的尾巴老是咬,所以才減的,有的沒有這麼多估計的就沒有剪掉……”
我點了點頭,“但是我還是覺的有問題,要不你過去看看去……”
麒麟哥點了點頭,我們兩個向狗走了過去,廣西佬卻拉住了狗,拉向剛才給狗洗澡的地方說道:“給狗再洗個澡吧!我看你的狗就挺幹淨的,我以後也要好好的照顧我的狗了……”
說完把花灑開到最大,這次用的不是溫水,用的是涼水,快速的在狗的身上澆起來。
麒麟哥眼鏡忽然間毒辣起來,他快速的走到了狗的跟前,站在哪裏對廣西佬說道:“你的狗怎麼……”
廣西佬有些慌張,但是還故作鎮定的說道:“怎麼了,狗怎麼了?”
麒麟哥低頭指著狗的胯下說道:“這狗明顯的是發情了,老許,我問你,你他媽不會這麼陰,給自己的狗打催情藥吧……”
廣西佬頓時額頭上冒出了汗出來,“我靠,怎麼會,麒麟,我們也認識好幾年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用這這樣卑鄙的招數,我在道上的名聲一直都是很好的……”
“再說,就算是我打了催情藥,但是你的狗我沒有打麻藥吧!怎麼會不咬我的狗呢!”
“我他媽還奇怪,我的白狼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情況的……”麒麟哥說道,顯然他相信了老許說的話,相信了老許道上的人品。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跟在麒麟哥的身邊兒,猛然間伸出了手,把狗後麵的尾巴一把拽了起來,這狗立刻就回頭張開了嘴巴,但是脖頸上麵被繩子拴住,所以頭並回不去,但是身體的後麵一下子全部都暴露了出來。
麒麟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我操……”麒麟驚聲叫了一聲,我看見他的臉上浮現出一股不可思議的神情。
“老許……你這……你這是什麼狗……”
廣西佬老許顯然也沒有想到我會來這一手,他這時候手上的狗繩都拿不住了,“這……這……這……”老許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我看見這隻狗忽然間想起了一個名詞,陰陽人。
麵前的這隻狗就是陰陽狗,我猛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麼,為什麼很是凶猛的白狼會這樣,為什麼會對另外一隻狗咬都不咬,鬥狗不會去咬母狗的,隻會進攻公狗。
我都能明白的道理,麒麟哥轉眼就明白了,他吼叫了一聲,“混蛋,你竟然用這樣的陰招,混蛋,混蛋……”
麒麟哥順手拿起了靠在牆壁上麵的圓頭鐵鍬,接著狠狠的向這隻發情的陰陽狗的腰上打了上去,這圓頭鐵鍬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邊緣的地方是分的鋒利,麒麟哥還是含怒而發,這一下就狠狠的砍在了這狗的腰上麵。
這隻陰陽狗頓時驚叫了起來,回頭就要向麒麟哥咬過去,站在一邊兒的小弟也不是吃素的,一聲放屁一樣的聲音過後,狗躺在了地上,四肢不住的彈著。
他的額頭上麵多了一個冒著熱氣的窟窿出來。
廣西佬徹底的蹲在了地上,“麒麟哥,麒麟哥,我們也認識好幾年了,我這是第一次弄這事兒,並且你也沒有說這樣的鬥狗不能上場……”
麒麟哥臉上的肌肉抽動著,“來人,給我關到狗籠子裏麵,還有跟著他來的人也關進去,關上一天一夜……”
接著麒麟哥把鐵鍬往別處一扔,叫道:“你要是能挺過去一天一夜我就饒了你,你要是挺不過去,那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
“麒麟哥……”廣西佬喊叫了兩聲,但是還是被兩個小弟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