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鼻環小比把煙點上,向我噴了一口濃霧。
我這時候已經離他們夠近的,我扶住了巫永,這時候的他已經是徹底的罪了,並且嘴裏麵還在不斷的輕輕的叫著鑫鑫的名字。
“我把永哥扶坐下,我們慢慢商量好嗎?錢不是事兒……”我對站在我身邊的鼻環小比說道。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小子挺上道,行,坐下來慢慢說……”
另外的兩個人也快速的坐了下來,我假裝要把巫永扶到一個椅子上麵,但是暗暗的手抓住了椅子腿兒,一把把巫永推在了地上,接著椅子在我的手中直接掄了一個圓圈,那兩個麵無表情臉上冷酷的小比直接被打了個正著。
兩個人頓時捂住了臉,躺在了地上,一陣的叫喚,這個鼻環小比反應還很快,在我掄椅子的時候,頭微微的低了低,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然後他也抓住了屁股下麵的椅子,站了起來,向我砸了過來,嘴裏麵還嚎叫了一聲,“我操你大爺……”
就在掄過椅子以後,我一隻手已經掀起了桌子,桌子上的湯湯水水全部都向地上的巫永還有鼻環小比的身上飛了過去,鼻環小比砸我的這一下正中在桌子麵。
一聲聲響過後,桌子向地上落去,我手上的塑料凳子也狠狠的向鼻環小比的頭上砸去。
這凳子是朔料的,隻有薄薄的一層,隻有坐的地方才厚實一點,剛剛那兩個小比就是被我狠狠的用凳子頭砸中,這才在地上不住的嚎叫。
這個鼻環小比的頭直接被我砸中,他也瘋狂了起來,隻見他暈乎了一下,“我操,你敢砸我,幹死你……”
手上的凳子又要舉起來,就在這時候,我忍住腳上的疼痛,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麵,他的身體立刻萎靡了下來,凳子也丟在了地上,雙手捂住了肚子,臉上表現出隻有女人高潮時候才有的表情。
我也不好受,腳上也是一陣疼痛,腳落地的時候差點站不穩,丟掉了凳子,從地上撿起一個掉落在地上還沒有摔壞的湯盆,我騎在這個鼻環小比的身上,重重的向他的頭上砸了上去。
剛開是他還遮擋了幾下,但是幾下過後,就再也沒有聲息了。我喘著粗氣從他的身體起來,看了看旁邊兒上已經爛醉如泥的巫永,再他的頭上也開了一個口子。
另外的兩個小比從地上爬了起來,哆嗦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就想逃走,我把盆子摔在地上“你們兩個敢他媽走出一步,我讓你們明天手斷腳斷……”
這兩個小比明顯是被我嚇住了,再也不敢動上一下,我撿起被我扔在地上的椅子,坐了上去,一腳踩在了巫永的臉上,指著那個滿臉鮮血鼻環小比對這兩個小比說道:“把他扶起來……”
兩個小比乖乖的照做了,快速的把鼻環小比扶起來,並且從地上撿起一卷紙巾,捂住了他頭上的傷口。
“你們在哪裏上班?”我咳嗽了一下問道。
兩個小比相互看了一眼,沒有吭聲,“別等我查到,等我查到我要你的命……”
說著我用沒有受傷的腳踢在了巫永的臉上,他已經爛醉的身體劇烈的扭動著,我又狠狠的踹了兩腳。
“我們在德賽,我們在德賽上班……”兩個人大聲的叫著,其中一個已經哭了出來。
我笑了笑,“把你們的廠牌給我,包括那個打著鼻環的……”
“他沒有打,是假的,是假的……”那個已經哭的趕快從鼻環小比鼻子上麵取下那個假鼻環。
另外一個趕緊從身上掏出了廠牌,然後把鼻環小比的也掏了出來,三個廠牌被他哆哆嗦嗦的遞給了我。
我接了過來,他們說的實話,沒有說瞎話,“廠牌我就先留著了,但是你們剛剛他媽向我要錢,你們他媽知道我是誰不?我在這兒混了那麼久,我還沒有遇見過有人向我要錢,你們很牛逼,這樣我也不難為你們,明天一人拿三千過來,這個巫永我認識,打個五折,一共一萬塊,巫永知道我在哪裏,拿不過來,就別讓我在惠州看見你們……”
我說出這翻話出來,這兩個小比明顯的愣住了,麵麵相覷了一下,兩個人臉頓時變成了哭喪的樣子。
“他媽聽見了嗎?”兩個人見我站起來,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知道了知道了……”
我看了看在店門口閃閃躲躲的店老板,從口袋裏麵掏出錢出來,數了五張,把桌子扶起來,把錢放在了上麵,“老板,賠你的座椅錢,放在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