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都沒有想直接說道:“房東隻有在收房租的時候才來,其他的時間根本見不到人……”
“要不,我開車帶你去你朋友那裏?把鑰匙要過來?”她又對我說道。
“我隻知道在他們在仲愷的一家工廠裏麵上班,具體什麼地方我不是很清楚,我剛剛搬進這屋子,和其他的人還不是很熟悉……而且我剛來惠州沒有多長時間,這裏也沒有什麼朋友,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能解決……”
張鑫鑫看了看我,“這樣吧!你的鑰匙丟了跟我也有關係,找一家旅社我幫你開個房間,你好好休息,等那個你朋友明天回來了,你再要鑰匙吧……”
我心裏麵一陣狂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時候肯定是要客道一下,“不用了,不用了,怎麼能讓你再花錢呢!我自己在附近找個旅社就行了……”其實我客氣還是有別的原因,因為我現在的身份是吳帥,去了旅社裏麵開房間,如果用上我的身份證,馬上就會露出馬腳出來。
下了樓以後,再她的一再堅持下,我們找了一個還算是正規的旅社,見我推辭,她用她的身份證幫我開了房間,然後把門卡遞給了我。
從車上拿了一堆兒的資料,我故意在下麵的小店裏麵買了很多的東西,自己一個人肯定是拿不完,順情順理的就把她弄到了樓上麵。
進了屋子以後,裏麵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把資料和東西全部都放在了桌子上麵,一邊整理對我說道:“資料給你放在這裏了,你早點睡覺,明天下了班,我去你住的地方看你……”
我看著她後麵玲瓏的曲線,特別是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張紙的時候,拱起的那一輪明月,我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幹了起來。
就在她轉身的時候,我趕快把視線轉移到別的地方,然後捂住自己的頭,輕輕的呻吟了一下。
她轉身看見我捂住自己的頭,急忙走過來,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怎麼了?是頭疼嗎?”
我點了點頭,“有些疼,疼的厲害,不知道怎麼了,忽然間就疼了起來,感覺腦袋一陣陣的疼,特別是傷口上麵……要不你幫我看看怎麼回事!”
說著我用手慢慢的把紗布的頭找了出來,一層一層的就要取下來,她看見我笨拙的樣子,“我來幫你……”
紗布一圈一圈的被取了下來,額頭上麵的傷口我在藥房的鏡子裏麵看過,傷口不是很大,皮是掉了一大塊,被碘酒摸上去以後,看著有些惡心。
現在被紗布捂了半天了,傷口的周圍肯定是有些發白了。
她緊張的看著我額頭上的傷口,輕輕的用嘴吹了吹,“好像是發炎了,你晚上的藥吃了嗎?”
她的胸還是在我的眼前晃動著,隨著她吹氣的呼吸,胸猛的脹大了很多,我感覺我自己的身體一陣輕微的顫抖。
沒有忍住,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把她拉的坐在了床上麵,“張鑫鑫,我喜歡上你了……”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從我的嘴裏麵說了出來,她被我拉住的時候吃了一驚,在聽見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她更是驚慌的厲害,頭低了下拉,不敢看我,雙手也不斷的向抽回去。
“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了……”張鑫鑫小聲的說道。
我心裏麵想到:“我操,要是你剛才走了,我現在肯定沒有這想法,現在都已經幫我開好了房間,並且到了床上來了,你還掙紮個什麼,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我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裏麵,能感覺到她的身體也在不住的顫抖,雙手在我的雙肩上用力的想推開我。
這時候對付女人要有計策,如果一個女人想要反抗你,那你就抱起她,前提是你隻要能抱的動,托住她的腰,然後抱住腿,這時候的她上半身失去平衡,她就會下意思抱住你的脖子。
張鑫鑫果然是這樣,“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
她在上麵喊叫道。
“放你下來,放你下來讓你跑嗎?”我心裏麵想道,把抱住她壓在了床上麵,然後直接把她的雙腿分開卡在我的腰間,雙手抓住她的雙手按在了床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