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手上的關節折了一下,火焰頭的身體頓時矮了起來,我也微微的彎了一下腰,撿起了地上的蝴蝶刀。
火焰頭吼叫起來:“我丟類老母,上,你們快上啊……”
剛剛被我踹反在地上的人,還有另外一個還在猶豫的人,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向我這裏衝了上來、
一手拉住了火焰頭的手,一邊兒往後退,眼睛一直盯住了這兩個人,握住蝴蝶刀的另外一隻手不斷的向這個火焰頭手腕上劃去。
火焰頭一邊兒被我往後拉著,一邊兒慘叫著,雙腿不住的蹬著地麵,想要從地上起來。
忽然那間我的身體一頓,背後一陣冰涼,我知道肯定是到牆邊兒上了,狠狠的在這個火焰頭的右胸上刺了兩刀。
一股血流從他的胸前冒了出來,他的嘴裏麵立刻冒出了一股紅色的血泡泡,呼吸也好像是一個老舊的風箱一樣。
我丟下了捂住傷口的火焰頭,往旁邊的會議桌跑了過去,手在桌子上撐了一下,跳到了桌子的後麵。
舉起地上的椅子,看也不看就向外麵砸了出去。
等回過頭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退到了門的邊兒上,兩個人看了看地上正在抽搐的火焰頭,他的嘴裏麵正在不斷的吐出血沫子,好像是犯了癲癇病一樣。
兩個人相識看了一眼,忽然間拉開了門就向外麵跑去。
我這時候才放鬆了下來,一手捂住了左邊兒的胸,剛才被蝴蝶刀紮了進去,好在隻是紮在了最邊兒上,現在不住的流血,但是我也管不了這麼多。
趕快向佛爺走了過去,他身體正在地上不住的蠕動著,但是身上被綁的密密麻麻,連嘴都被封住,怎麼也動彈不得。
把他手上和腳上的繩子用蝴蝶刀割開,佛爺掙脫了繩子,把臉上的膠帶扯了下來,趕快扶住了我,“你怎麼樣?”
我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牙關也咬的緊緊的,“別他媽廢話了,快走,一會兒人上來,誰他媽都走不了……”
佛爺的臉上明顯有些猶豫,“我的貨,我的一千萬……”
“我操,快走,下麵我放了火,燒上來想走都走不了……”我捂住傷口對佛爺吼道。
佛爺跺了一下腳,把我的手臂放在他的脖子上,牽扯的我身上的傷口疼的更是厲害。我看了一眼桌子上麵,手機還在上麵,伸手抓了過來,放進了口袋裏麵。
剛出門的時候,這外麵明顯的一股油煙的味道,佛爺捂住了嘴,“我操,你真放火了,怎麼這麼大的油煙味道……”
“別他媽說了,快走……”
我們剛向這樓梯走了兩步,下麵更多的煙就湧了上來,喉嚨裏麵一陣刺激,我們兩個人忍不住咳嗽的出來。
“我操,下不去了……”佛爺帶這我往後退了退,對我吼叫道。
“媽的,上樓去……”
我們順著樓梯往上麵爬了上去,爬了兩層樓我實在是爬不從了,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流血過多,我感覺自己的手腳都冰涼了起來。
“佛爺,不行了,不行了,走不動了,走不動了……”
佛爺也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額頭上暴起了一根根的青筋,“我操,快走,我背你……”
說完佛爺直接抗起了我,一手拉住了樓梯了扶手,快速的向上麵爬了上去。
煙很快就向上麵蔓延起來,佛爺又往上麵爬了兩層,忽然間癱倒在了地上,把我也摔到了地上,樓梯也到了盡頭。
佛爺起身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狠狠的一腳把麵前的在門踹開,一陣冷風吹了進來空氣也分外的清新起來。
我頓時又來了精神,從地上爬了起來,在佛爺的攙扶下,到了頂層。
在頂層看了看,這紅桂大廈的後麵緊挨著一也是一棟樓,兩個樓的頂層根本沒有多遠,也就是兩米多遠。
我向下麵看了看,從娛樂城裏麵不斷的往外麵跑出人來。
佛爺四處找了找,在樓頂找了幾個廢棄的木板,搭在了這兩棟樓之間,扭臉催促我說道:“快走,快走,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