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呀啊!”
“哢嚓”隻聽脖子被擰斷的聲音,那人,斷氣了。
之後,他又喪心病狂的逮住了另一個,一把抓起他的衣領,把他揪了起來,懸在了半空中。
“快說!”又是一聲嘶吼。
“是……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但這兒太黑了看不清楚長相,不過那女的……那女的是用藤鞭的。”那個男子慌亂的結結巴巴的說。
“撲通”那個男子啪的摔了下來,接著幾個人趕緊拔腿就跑。
想跑?壞了我的大事還想活命!跑去地府見閻王吧!
頓時,赫連炫熠瞬間起跳,踏壁飛走的翻越於前,舉劍揮斬。刹那間,頭落地,鮮血如泉湧。
四人,皆亡。
殘血布滿雙刃,怒氣如火衝天。
藤鞭?藤葉?怎們那麼眼熟呢?啊,我想起來了,上次在竹海鎮那個神醫好像就是使藤鞭的。難道是他?不會啊,說是一個女的?莫非是他徒弟或是妻女之類的?
不行,那個老家夥絕不能活著!
黑白交替,日落月升,匆匆三日已過。
夜幕中,微光下,馬背上的人影提手收韁繩,喝馬停步,馬蹄聲也就嘎止在了竹海鎮,天葵軒外。
“前輩,你撐住,這就到了。”
言無信把老伯攙扶下馬,一把橫抱起他就往裏頭衝。
“江神醫,江神醫!”
“爹,爹!”
天葵衝跑在前頭,一臉倦容的大聲叫喊墨寒。三日了,連行三日未有停歇,任誰都會疲憊不堪。
天葵?今天方過第六日他們就回來了?比我預計的八日快了兩日。嗯,定是一步也未駐下。
“哐當”天葵重重地推門而入,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莫寒,右手指著身後,似乎是示意墨寒快出去。
墨寒眉頭一皺,便快步走了出去。
嗯?言無信手裏抱著一個人?不容他多想,趕緊疾步湊上前去。
“來,交給我。”
墨寒立馬接過言無信懷抱著的老伯,臉色沉重的往後院走去,一切疑問還是等他們稍作喘氣了再問不遲。
言無信這才鬆懈了下來,他渾身上下所有的骨頭都又酸又痛的陣陣發麻。大吸一口氣,做了個深呼吸,稍稍減少點疲乏困倦之感。
“這是怎麼了?發生何事啊?”
豔影婆婆正在後院單佑霖的房間裏給他喂藥,聽見這動靜馬上就從房裏跑了出來,看到這情景,連聲叫了起來。
“喂,臭小子,那老頭誰啊?”豔影婆婆一把拉住言無信的胳膊就問。
“我也不知道啊。”
“啊?哎!”
言無信甩開豔影婆婆的手,就先急著去見他的龍大哥了。
“天葵……天葵……”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天葵吐了吐舌頭,跟著墨寒去了左邊的一間房間。
單佑霖躺在床上,濃眉深鎖,他早就急死了,那種聽見了聲音卻不能衝出去看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當他聽到豔影婆婆的問話的時候,他就拚命挪動自己的身體恨不得爬著出去。
唉……如果我的四肢不能康複的話,我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聲親切的“龍大哥”打斷了他煩擾的愁緒,他轉頭向外一看,是言無信,真的是言無信回來了!
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龍大哥,你的內傷怎麼樣?恢複的還好嗎?”
一進門,言無信就關切的詢問起單佑霖的傷勢。
“嗯,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這太好了!赫連一品紅我已經帶回來了,改明一早,江神醫就能開始醫治你的斷骨了。”言無信激動地叫嚷了起來,神采飛揚。
兩人相視而笑,十分高興。
過了半響,單佑霖突然神色嚴肅的問道:“言無信,剛我好像聽見婆婆在問你,有個老頭?這次瑤城一行還好吧?”
單佑霖這一問,倒是提醒他了,那老頭不是說他要向單王請罪?嗯,得趕緊告訴龍大哥才好。
接著,言無信就把在赫連酒坊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他。
“哦?”
單佑霖聽後,立馬皺緊了眉頭,一臉凝重的思索起來。他早就知道單國會有此一劫?也知道赫連炫熠他早有圖謀?那麼,他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他又為何會知道?還口口聲聲說要像我請罪?此人,疑雲重重。不行,我現在就得去見他問個清楚。
“言無信,快,抱我過去,我要見他。”單佑霖立馬吼叫起來,一臉緊張。
左廂房,墨寒正在為老伯把脈診治,其體質甚為虛弱不容樂觀。還有那一雙眼睛,分明是被人弄瞎的。
“天葵,他……”
墨寒還未來得及問,言無信就抱著單佑霖撞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