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了你笨了!駱祺是我的人,是我穿插在單國的內應。哈哈哈……哈哈哈……”
赫連炫熠說著,仰頭狂笑,還運掌發功,對著單佑霖的胸口狠狠打了過去。
血,好多的血從嘴裏噴了出來,暈染地。
“啪啪啪”赫連炫熠嘴角上揚,擊掌拍手。
“的確是單國的國君,很有骨氣啊!還在哪兒死撐!好啊!我就讓你看著我從這裏安然的出去!看著你自己被活埋窒息而死!哼!”
赫連炫熠說完,就拿起緋黯雙劍和駱祺跑了出去。
沙流湧、天頂塌、石柱墜、地搖晃。
不一會兒的功夫,四周的牆壁都在開裂,沙石在飛速的傾斜而下。
單佑霖四肢雖廢,深受內傷,但並沒有死!
他眉頭緊皺,大口喘氣的環視周遭的一切,繼而大吼:“老天爺,你有本事就砸死我!對準我砸!我不信,我不信邪能勝正!我不信!呀啊!!”
其實,赫連炫熠早在進“左天門”之前,就仔細端詳了整張圖紙,找到了逃生之路更發現了多處端倪。
那就是——得兵之時就是毀宮之時!
早在霄掌門誤撞機關導致通道塌陷被活活砸死之後,他就倍覺不安甚感不妙,一直暗自揣著這布關之人一定還在某處暗藏了一個毀滅性的機關。
古拉先皇一直以足智多謀,心機甚深又占有欲極強而傳遍朝野內外。所以,他即使死了之後也不願有人奪其所好,這才如此大費周章,建造了一個詭異的宮殿還布下了這麼多精妙的機關讓人有去無回,他要讓這一副副風化的白骨陪著他心愛的兵刃,長辭。
然而,對於這麼一個專橫獨裁的人來說,這麼做就真的能安心了麼?
不!他不能!
盡管這個設計已經天衣無縫,可他還是會誠惶誠恐,擔心有朝一日會被武功強者奪之。
試問,究竟有什麼方法才可以讓生性多慮的他死的高枕無憂?死的無牽無掛?
嗬嗬!好可怕的男人,好可怕的君王!就算死了幾百年,依舊可以雄風不衰!殺人於無形!
赫連炫熠在來的路上,一直很納悶,為何腳下的石塊都是凹凸不平的?有時候走快了,踩重了,凸起的石塊就會往下壓,但在當時卻未有事發生!
奇怪,真的很奇怪。
直到,走到“左天門”的時候,他才發現這樣突起的石子不見了,亦或是踩完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些凸起的石塊很有可能是一種連線機關。就像下棋一樣,當棋子圍成了一個死局,就全盤皆輸。
倘若真是如此,七宮就會在頃刻間毀於一旦,全線坍塌!
跑,向外疾跑,和駱祺二人一個勁的往外衝。
塵沙和碎石瞬間蔓延整個鶉鳥宮殿。其中,木門、土門先繼倒塌;而後,日門、月門、火門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震波,宮內的石柱也開始搖搖欲墜。
金門和水門內則都有斷崖,固而波及稍為緩慢。
“咳咳……咳咳咳……”
不知是單佑霖嘶竭的吼叫,還是不停散裂倒地的石塊所發出的巨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言無信居然有了動靜?
言無信他,沒有死?
“咳咳……”
呃?鎖片?是麅鴞冥者給我的鎖片替我擋了赫連炫熠那一招?減小了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