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我讓你跑!”
“咻!”老伯的輕功簡直出神入化,單佑霖根本不知道老伯是如何移步的,他就已經把大猴子抓住關在了鐵籠子裏。
“誰讓你幫那個臭小子鑄劍的,可惡!關你幾天不許出來!”
“咿咿咿……呀呀呀……”
“前輩,這劍是晚輩祖傳的……”
“祖傳你個屁啊!我的‘引火箭’都是用天年隕鐵所鑄,堅不可摧啊!你以為就憑你那兩下子什麼內力就能折斷麼?切!”老伯眉峰高挑,撫著自己的白須,把那把軟劍架在單佑霖的脖子上說道。
“呃?天年隕鐵?”單佑霖咽了口唾沫,很是困惑地看著老伯。
“你看,這劍刃泛著炎紅,輕薄鋒利,甩動時劍氣如鴻,神似祥龍。想必,此劍一定沾染過靈獸或是武功高深之人的血漬,你說是也不是!”老伯一臉嚴肅地盯看著這把劍,白眉湧動地,掐著單佑霖的脖子說道。
“呃……不知道是不是靈獸,隻是刺過一條冰川白蟒……”
“哇,雪域冰蟒被你殺了!雪域冰蟒雖說不是千年靈獸,但少說也近百年了。那條冰蟒常年吞噬各種飛禽走獸,險峰植物並喝取萬丈冰淩的水,故此十分凶悍,強勁無比。所以,它的血具有萬物之靈,而後那個‘混球’定是加以這石脂水點燃的翼火赤煉重鑄……”老伯當即說道。
“不對,你年紀輕輕居然可以斬殺冰蟒?”
“哎,前輩!”
單佑霖頓時被老伯猛地給拽了過來,他還撩起他的袖子給他把脈。
“你肝火旺盛,氣血充盈脈道,三脈皆搏動有力,還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體內運轉,你這小子該不會是吃了剛成熟的禁果了吧?哎呀呀呀!”老伯越說越生氣,氣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眼珠子都變綠了。
“你說……你是不是吃了一串像葡萄一樣的果子啊!”老伯頓時雙手一起掐住單佑霖的脖子嚷嚷道。
“我……我是吃了……我肚子餓嘛……”單佑霖眉頭緊蹙地說著。
“你!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給我吐出來……給我吐出來……”老伯當即兩眼一橫地吼叫著,還用手掰單佑霖的嘴巴。
“前輩……我吃下去好幾天了……”單佑霖一邊搖頭一邊說。
“那……那我就喝你的血……”老伯瘋了一樣地就拽起了單佑霖的手臂。
“前輩……前輩……”單佑霖掙紮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九爺爺——!”
“杉杉?”
這時,從密室底下緩緩升起了一個圓柱,杉杉見了就立馬衝過來,一把拽住了老伯的耳朵。
“哎喲喲,我的小祖宗,我的耳朵快被你擰沒了……”九爺爺當即哇哇大叫起來。
“杉杉!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剛才去哪裏了?這位前輩又到底是誰?”單佑霖楞看著杉杉,立馬問道。
“他……”
“哎呀,杉杉啊,那臭小子吃了我等了七年的果子啊!!第一株的果子都給島主自己吃抹幹淨了。島主答應我,第二株結果的時候會分給我的嘛!可是,可是這個臭小子居然把整株都給吃了!你看看九爺爺我都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等七年呐……我……我非好好教訓他不可!”老伯又哭又鬧地說著,說完,他就又一把上前去抓單佑霖了。
“九爺爺,龍大哥也不是故意吃了你的果子的嘛。而且,九爺爺的武功都那麼好了,不吃也罷。”杉杉立馬拉住了老伯的手,撒嬌道。
“這果子除了增加功力之外還能延年益壽的嘛,你不想我多活幾年呀!”老伯說著,就趁杉杉不備,形如閃電般地繞到了單佑霖的後麵,再次把他舉起來往牆壁上一扔。
“哐當!”單佑霖被摔落在一張桌子上,桌子立馬一分為二。
“龍大哥!九爺爺你幹嘛出手那麼重啦!”杉杉當即嘟著嘴說道。
“我本來在客棧喝酒喝得正高興呢,我一想到這果子這幾天該熟了才特意不遠千裏跑回來的。結果被這臭小子給吃了!哎呀呀,我真是倒黴,倒黴啊!”老伯哭喪著臉,像個小孩似的念叨著。
“哦,我就想外頭為什麼會有個暗道,原來是你偷偷挖出來,溜出去喝酒的!”
“啊……我……”
“娘讓你看管後島的安全你卻貪杯溜出去,我要告訴我娘去!”
“誒誒誒……別別別……你也知道你娘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偷溜出島,我可不想被關起來。好了好了,我不找那臭小子麻煩就是了嘛。”老伯嘟著嘴,很是委屈地說道。
老伯最愛喝酒,所以杉杉就叫她“九爺爺”。九爺爺和朔風長老都是以前藍家的奴仆,所以一直跟隨藍淩薇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