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回到濟南(1 / 2)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們的人。”老人說。

“你的意思是,昨天那個阿發其實是他們的人?”沈薑搶在我前麵開了口。

而我慢了一步提問的原因是,我對此其實不太相信,昨天的阿發給我的感覺,跟程華蘇很像。

如果一定要選,我還是認為昨天的阿發是程華蘇。

雖然隻跟程華蘇相處了短短幾個小時,但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他們說話的語氣,行為不可能,個性,應該不可能如此巧合的相似,至少不會巧合到讓我們同一天遇到了倆。

也許是我從心底認為昨天的阿發不會害我們,哪怕井口被封,我心裏對假阿發會做這種事,還是持有將信將疑的態度。

假阿發特地避開了其他人,跟我說了那些莫名奇妙的事。他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他給我的東西仔細留著,危急時刻拿出來用。

可是根本沒有人給過我什麼東西,危急的事在地底發生了不少,也不知道他說的東西究竟是什麼,難不成什麼危險來臨都用得上?

“這些年,我裝瘋賣傻,為的就是保住我和我兒子的命。更是為了等一個答案,這座山裏的秘密太多了,我想知道當年山莊裏的事究竟是為什麼。”

眼前這個老人的心理,我能理解。

一個多月前,我也是因為想要明白一個為什麼,才過上了這樣的生活。

一開始,我隻是想要搞清楚那塊石頭,後來是想搞明白趙家密室,後來被葉家,柏家,沈家的謎團圍繞。

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謎團主動找上我。

包括我連自己都想搞明白,我身上的詛咒究竟是怎麼回事。

通過此行,我們明白,背後還有一股勢力。他們為什麼會突然停止對老人的監視,無從所知,但肯定與我們有關。

所以陝西這塊地盤已經不安全了,我們當天就回了山東。

到濟南的時候,天又已經黑了,還真是前後呼應,什麼時候開始,我們成了夜行俠。

吳家的人已經聽說了吳蕪伶他們的情況,早就派了一夥人候在車站門口。我有些感慨,我隻是受了重傷,而帶著一群高手的吳蕪伶的損傷才最大,他們中死的死,傷的傷。

計黎也不知道會怎麼樣,但我還是希望她能活下來。剛把她攙扶下來,就被擔架給擔到了救護車上。

她躺在擔架上,微微抬起頭,視線跟我相撞,然後又側過臉去。我也轉頭看向別處,卻被沈薑用力摟住肩。

“怎麼,舍不得人家了?”他的臉上滿是狡黠的笑意。

被他這麼用力一搭,我那已經好了大半的肩膀又吃痛起來,吸了口涼氣,痛的皺起眉。

沈薑臉色一變,華師傅沒有給我處理傷口,所以他也忘記我失散前被怪物咬了左肩。趕緊鬆開手,神情緊張起來,還帶著一絲疑惑。

我捂著肩膀,路人甲看到了我們這邊的情況,於是三人打了車去了醫院。

沒想到深夜的醫院看病的人也這麼多,從醫院回來已是淩晨四五點,直接找了附近的酒店入住。

這一行,很多事都已經浮出水麵,就等著我們分辨,認領,分類。

三個人坐在房間裏,氣氛沉悶,每個人都在等著別人開口,我倒是很想開口問,可問題太多,不知從何問題,怕遺漏了某個不解。

想了想,我還是找了一本筆記本,把我目前所能想到的問題都羅列在上麵,路人甲他們對我的行為,也沒有提出疑問。

沈薑不出聲,是在等我向他說明,但顯然,他想要知道的那些問題,也正是我想要知道的。

路人甲不出聲,是因為他對沈薑還是有所顧忌。我要問的第一個問題,自然是有關路人甲的。

“大堯叔,你在密道裏怎麼突然不見了?”

當時還以為路人甲出了事,還自責了好一陣。路人甲眼睛有意地飄向沈薑,然後才徐徐解釋。

“我看到牆角有一幅壁畫。”

我和沈薑的神情都有些激動,壁畫?不可能,我們當時雖然走得急,但壁畫這麼明顯的異樣,我們絕不可能錯過。

我們露出了難以置信地神情,路人甲看懂了我們的表情。然後用手比劃著壁畫的大小。

“大約這麼大。”

他比劃了大概一本書的大小,如果隻是這麼小,那我們會沒注意到,就可以理解了。可是,這麼點大的壁畫上能畫什麼東西?

“上麵隻是塗鴉,顏色很暗,看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但看得出,那幅壁畫隻是一部分,根本就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