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薑對視一眼,這下我平衡了,不止我一個人沒聽懂計黎的意思。然後轉頭看向計黎,她眼裏晦暗一片,沒有一絲情感波動。
一個正常女人,經曆過剛才的危險,恐怕已經是驚弓之鳥了,隻有她表現的比一個男人還鎮定,不過想到她能徒手爬上井口,這種絕技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計黎和她妹妹,除了樣子像以外,還真的是兩類人。
“這裏麵應該就是我們頭頂上的密道的模型。”
“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信的話,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我們三個人在這高牆下,顯得十分渺小,我竟不知道該怎麼做決定,也許計黎是料定了我會問她原因,所以才說出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讓我們好奇。計黎是第一個跳下來的,也是第一個看到這裏景象的人,也許她早就準備進去一探究竟。
沈薑有些猶豫,計黎這個提議仿佛就要石沉大海。我自是無所謂,關鍵還得看沈薑的意思。無聊地抬頭觀察起麵前的高大建築起來。
如果這裏麵確實如計黎所說,是上麵密道的模型,那麼這個密道應該也是往地下延伸才對。我突然想到,密道應該是有盡頭的,這個密道哪怕再深不可測,終究是在地表上往內部發展,再深,難道還能越到岩石圈去不成?
密道已經被淹了,想再進去是不可能了,這個問題已經無解。計黎這個提議倒也不是不可行,進去看看或許我的好奇心就沒有那麼強烈了。
頭頂上方是傾斜構造,井底離我們站的地方,大約有六米,我們這條通道是整個空間裏最靠邊的,頭頂的高度從我們這裏開始逐漸升高,餘光瞥到高牆上方,牆壁的高度大概三十米左右。
空間上方就像是梯形的坡麵。沈薑掙紮了許久,在我以為他不會同意這個建議後,他竟然同意了。
計黎一陣東張西望,又轉過頭,不知道盯著什麼看了許久,我驚奇地觀察到她的耳朵動了動。
平常人動動耳朵,沒什麼好驚訝地,但計黎不一樣了,她不是一般人,她的行為就好像是在接收空氣中的無線電波一樣。我有了一個大膽地猜測,這計黎,該不會是外星人吧。我搖了搖頭,試圖把這奇思妙想甩出腦袋。這想法簡直堪比相信這世上有鬼怪差不多。
既然做好的決定,我們便進入了這黑磚高牆裏,遠距離和近距離的觀察果然有很大的區別,牆壁的顏色雖然沒有密道的深,但大致看著沒什麼區別,更何況,可能是環境的影響吧,密道裏常年濕潤,而這裏常年幹燥。
裏麵隻有一條通道,右邊是死路,我們順著左手邊的通道走,迎來了第一個轉角,前方是第二個彎道,在第二次轉彎後,通道往右延伸。
走的實在有些無聊,我便試圖跟計黎說說話。經過了剛才的生死攸關的事情,我們三個人好歹也算是有著過命交情的同伴了,計黎應該沒那麼不好說話了吧。
我瞅了瞅走在後麵的計黎,她也注意到我在看她,不過很快移開了眼,裝作沒有看到我的視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