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又聽吉林(1 / 2)

“不。不是這樣的。”

我激動的心情被壓下,重新看向路人甲,我想不通,怎麼不對了,明明是說得通的猜測啊,“沒錯啊,大堯叔。”

他五官糾結的擰成一團,眉頭也皺出一個“川”字。他這才開口,“我不是說你猜的不對,你猜的是沒錯,但是,結果對也不對。詛咒應該是不止一種。”

我聽後,惡狠狠地大呼一聲,“我靠。”這都什麼玩意兒,這些詛咒都是哪兒來的?詛咒特麼還搞這麼多,難不成詛咒搞個種類繁多,滿意的話下次再來?

“眼前之際,不是想這些事,詛咒的事想得通對我們可能有幫助,想不通對我們也沒有壞處。我們來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吧。”

眼前程華蘇找不到,就失去了目標,接下去到底該怎麼做就根本是在賭博,而我們的賭注就是馮唐易的命,而對方的籌碼也是馮唐易的命。

“大堯叔,你見過程華蘇嗎?”我覺得如果路人甲見過程華蘇,那可能對我們的營救有幫助。

但他卻搖搖頭,我心想,你特麼為什麼問你什麼,就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了。

“難道我們要再回杭州趙家?去救人?”我提出了一個毫無建設性的一個建議。連我自己都覺得這個建議毫無可行性而感到底氣不足,從而輕聲地說著。

路人甲真是專業潑冷水二十年,“不行,別說趙家有人在抓我們,雖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杭州是他趙家的地盤,回去肯定死路一條,在外麵起碼趙家還要顧及別的勢力。”

老是聽他們說有人追殺啊,抓捕啊什麼的,我到現在也沒見到有趙家的人啊。“這趙家的勢力有那麼強大?他趙家不就是隻有兩個考古學家嗎?”

“不止,應該說是在他們原有的勢力上再加上他們倆考古學家的人脈。更何況,如果逼急了,他們很可能給我們背上個偷盜文物的罪名,到時候就會有警方的勢力增加進來,到那時候,可能我們的路就更加難走了。”

這社會實在是太險惡了,更何況那明明是兩個假的考古學家,“可他們明明是兩個假的考古專家,他們殺人囚禁占用別人的身份難道不應該先抓他們?”

路人甲眼睛微眯,看著我,突然笑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我從他的笑意中看出了兩個字,天真。

他開口說道,“他們已經用了這個身份多年都沒有被人發現,也就是說就算現在死的那個回來指證,很多人也是不會輕易接受的,畢竟從活人身上盜取他的身份活下去是很難的,更何況是盜取身份去工作,那是更難得一件事。”

的確如此,跟他一起工作的人那麼多,大家都一起工作了那麼久,就算有些人一時奇怪,但肯定還是有人會覺得他變了一個人,而且隻要模樣沒有變化,誰又會真的調查他為什麼會變化如此之大。

對啊,隻要模樣是一樣的,那麼很多人就算覺得奇怪也隻會放心裏,那也就是說那個被關在地下室的密室裏的趙業成很可能是真的趙業成!那麼他可能知道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