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她總是刻意的躲著他,許多他們經常偷偷去的地方也再也沒有出現過她的身影。他好久都沒有再靠近過她。直到高考結束後的某一天,他的父親從b市來看他,又一次兩人不歡而散後。
他漫不經心的回到住處,她就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屈腿抱著,下巴抵在膝蓋上,低著頭,看不清她的任何表情,可渾身都被一種極度的悲傷籠罩著,他頓時心疼。他走向她,待靠近時,一股濃鬱的酒味襲來,她喝酒了?
“喂,你坐在這裏做什麼,不怕我打擾你了?”,
她緩緩抬頭,迷離地看著他,不說話。
他受不了她這樣的目光,轉身去開門,
“進來”
她不動,
“任念爾,進來”
她回頭,咬唇,“腿麻了”
語氣委屈又無辜,像一片羽毛輕輕飄在他的心上。
他走到她的麵前,彎腰把她打橫抱起,她順從地攔著他的脖子,把臉貼在他的胸膛,散著的頭發落在他的手臂上,而她溫順的跟一隻小白兔一樣。
他強壓下心中異樣的感覺,把她抱到沙發上,想去給她找一些酸奶來給她解酒,剛起身身子就僵住了,因為她摟著他的脖子,吻上了他。
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他來不及細想,隻知道這個可惡的女人借著醉意一直在撩撥他,不斷在挑戰他的忍耐。砰,是他緊繃的神經斷裂的聲音,他忍不住了。他覆在她身上,脫去她礙事的衣服,憑借著本能進入她,
“疼,疼啊,時間,你出去”
她知道是他,已經晚了,他根本不可能出去。
“別亂動,我動一下就不疼了”他喘著粗氣,誘哄她。
“真的?”她睜開眼睛看他,目光迷離,水霧蒙蒙的,極度誘惑。
“嗯”,
太緊,卡在那裏,進不去,不舍得出來,後來他一咬牙用力向下一頂就進去了。接著去吻她,把她的嗚咽聲盡數吞進肚子裏,安慰著說“別哭,我也是第一次,我動一下,不會再疼的,而且是你引誘我的,不可能停下來的”
不等她回答,就衝撞了起來。沒有章法,一切都憑借著本能,漸漸的她卻不哭了,抱著他回應。
……
那晚他做了一個很甜的夢,夢見他和任念爾結婚了,任念爾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一家四口在綠蔭長道上散步,落日餘暉,一家四口,很幸福,很幸福。
可當他醒來時,她卻不見了,隻留下一室的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