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蕭政的聲音很深沉,仿佛被她的話感動了一樣,眼睛放著某一種色彩,緊緊的盯著她。
夏子衿自己說那句話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她沒想到自己脫口而出,就是剖腹產這種話...
她從來沒想過剖腹產,畢竟做母親是每個女人的夢想,她就算怕疼也是多少在心裏掙紮一下,矛盾一下,最終還是要生孩子的,那既然生孩子,那必定是自然順產才是最健康的。
“我是不是太為難你了?”這時的他心裏也是矛盾的,他希望跟夏子衿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那是他們愛情的結晶,有孩子在,那麼他就真的跟夏子衿就永遠的牽連在一起了,無論她的身份如何,無論她來自於哪個時候,她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這是他的理解。
所以當他認為夏子衿不想給他生孩子的時候,他十分的憤怒,卻也不會就此放棄,他多多少少在心理安慰自己,可是當他看到夏子衿那種害怕的神情時,他的心徹底傷到了,或許她愛他,但是愛的不夠徹底。
而即使是這樣,他的心裏也沒有萌生任何要放棄的想法,他不會放棄去愛夏子衿,也不會就這樣放開她,更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跟跟她鬧得感情破碎,她隻是需要一段時間來讓他沉澱一下自己的想法,讓他冷靜一下自己的心情,或許冷靜之後就會有不同的結果。
他依舊想要她。
而看到夏子衿的挽回,她仿佛看到了希望,但是他多少還是偏執的,有時候還是會偏激的認為夏子衿就是不想給他生孩子,否則怎麼會露出那樣的神情。以至於在後來,他明明知道夏子衿在後麵追著他,他依舊無動於衷地繼續往前走的,直到聽到了夏子衿的那一句,如果你再吵,我就再也不理你的話了。
他停住了,但是那句話也的確再一次傷到了他。
她怎麼可以那麼輕易的就說出不理他的話?難道當他真的在跨出那一步的時候,她就再也不會理他的嗎?
心裏是氣得也十分難受,就好像有一堆石頭堵在他的胸口一樣,連氣都喘不順暢。可是即使這樣,他還是不敢跨出那一步,無論夏子衿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總會在這種威逼利誘之下乖乖的聽她的話,可是她呢,卻那麼輕易的就傷害了他...
她是來向他解釋的嗎?沒錯,的確是,隻不過他聽不進去。
每一句話都清清楚楚的響徹在他的耳邊,可是他就是消化不了,滿腦子都偏激的認為他就是不想給自己生孩子...但是夏子衿解釋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起到作用,至少蕭政認為她還是在乎自己的,否則她就不會光著腳丫就追了出來...
看到她有一點被凍紅的小腳丫,他心裏的氣就好像一年一樣,消了一大半,心裏隻是為她覺得擔心,這個丫頭難道就不能顧著自己一點嗎?這樣大冷天的就光著腳丫出來,難道她就不怕感冒嗎?
可是轉念一想,她這樣光著腳丫,可是為了自己呀...
所以接下去夏子衿所說的話,他還是沒有聽進去,注意力全在她的腳上,沒有想要說話的衝動,但是身體卻是衝動著,他想要回去房間裏給她拿上鞋子,為她親手穿上。
當他下定決心要轉身去房間裏給她拿鞋子的時候,下次請你解釋完了,這時的他好像心灰意冷一樣,垂喪著頭十分泄氣的站在他的麵前,那眼神仿佛失去了色彩,卻又閃著淚光,讓他十分的心疼。
可他不是聖賢,他沒有辦法立即就調整自己的情緒,他忍住衝動,不要再去看他的臉,還有那讓人心疼的眼神,他索性轉過身去,直接走向了他們的房間,要為她拿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