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氣體縈繞在蔣琳的耳邊,變成了冰冷的提醒。
的確,夏子矜現在是太子妃,無論怎麼樣,她都是蕭政的妻子,光憑這點,她蔣琳已經輸了,隻有在一聲聲不甘當中找回一點欣慰。
她說不過夏子矜,拚不過夏子矜,就連搶人,也搶不過夏子矜,她又何嚐不知道這隻是自己的獨角戲,可是她……
就是不甘心!
卻也隻能看著情敵從自己眼前囂張地走過,自己卻與任何辦法。
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這麼落魄了,而這些也都源於夏子矜的變化。
一個胸大無腦又囂張跋扈的人,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機智又伶牙俐齒的人……
夏子矜無心去理會這個發呆的女人,舉步就走出了教室。
蔣琳喜歡被圍觀,她可不喜歡,像個動物一樣被一群想看好戲的人圍觀,真不明白這些人為啥找麻煩都喜歡在公共場合,私底下不行嗎?
非得搞得人盡皆知,最後又死的很難看嗎?
她可是為她們著想,想想哪次是她狼狽了?!
好像舞會那次就是……
呸呸呸,哪有拆自己台的!
自然地走進衛生間,這裏的衛生間都是獨立的,每一間都要趕上一間小房子,還供洗浴,沒辦法,皇家學院就是這麼有錢任性!
她是真的要來上廁所的,並非因為要逃避蔣琳的刁難而找的借口,畢竟該來的一定會來,倒不如早一點解決,早一點輕鬆。
就像蕭政要忙於擺平蕭苒那群人,她也要時刻警惕,迎接這些鶯鶯燕燕的刁難戶。
很明顯,蕭政那一站要哭得多。
如果蔣琳再因愛生恨倒向蕭苒那邊,那事情就更加難辦了。
想到這裏,夏子矜不禁懊惱,剛剛自己是不是說得太狠了?!
萬一就這麼激發了蔣琳的仇恨呢?!
不過按照她那一副為蕭政打抱不平的樣子,夏子矜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很愛蕭政,那應該還是會很愛的對吧?
如果就因為被她這麼一擊而變成恨,那她豈不是罪過了?!
會不會遭打啊?
就希望蔣琳的心理素質強一點,那樣,她就不算給蕭政添麻煩了……
而夏子矜突然有點同情蔣琳那貨,如果她跟蕭政是兩情相悅,然後被原夏子矜那麼橫刀一插,那麼她會替他們可惜,說不定她心情好了,還可以當他們去敘敘舊。
可無奈啊,蕭政那貨分明就不喜歡蔣琳,包括原夏子矜。
可說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
可腫麼辦呢?同樣是兩朵有情的落花,原夏子矜就大膽多了,直接下藥設計……
可是原夏子矜也悲催啊……原以為美夢就要成真,誰知道竟有人下藥要她的命,還平白讓她撿了個空。
到頭來,兩個人都是一場空。
雖說,夏子矜也不覺得自己是撿了一個便宜。
反正想到蕭政對自己的態度,她又忍不住竊喜,你說那貨會不會喜歡自己?!
如果沒有,那她就有必要要懷疑一下他蕭政的性取向是否正常了!
悠悠地回到教室,一行人已不敢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她,連蔣琳那種大小姐都被她說成沒教養的人,那自己還不得……還是別摻和別人的事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