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說我可以,他們兩個,權少你似乎沒有資格去說,我怎樣對他們那也是因為他們值得。”尚霓似乎徹底的放開了,趁著他走神的一瞬間伸手打掉了他捏著她下巴的手,“亦寧哥當初在學校幫過我很多,而連北夜在我人生最困難的時候一直不離不棄的陪在身邊。”
“你呢?”尚霓笑著笑著,眼角的淚水卻是不受控製的掉了下來,“在我最好的時候給了我致命一擊,從此消失無影。四年後突然出現,把我原本的生活攪得一團亂,然後逼得我毫無選擇的嫁給你,我就應該乖乖的感激你?”
車子的玻璃都是特殊的隔音材質,此時除了尚霓微微的抽氣聲別無其他。
她拿他和另外的男人對比,雖然說的是實情,但他有那麼差嗎?
這樣的對比根本就不公平,他找了她四年,如果一開始就找到了她,他一樣會陪在她身邊,寵她。
“嫁給我,這一切都會好。”
他開始長驅直入的吻住她,渾身散發的野性讓尚霓不住地戰栗。
那隻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往下鑽,卻因為褲腰太緊沒法繼續,他粗暴而又野蠻的去扯她褲子的扣子,這樣的權霸天讓她害怕。
她顫抖著按住他作惡的手,有些低低的哭腔,哀求的伏在他的肩頭,“權霸天,不要在這……”
她本就在這方麵經驗匱乏,更何況這樣大膽的再有第三人的地方這般露骨。
“那你說,我是誰?”
“權霸天。”她的嗓音被他攪合的像是小貓般柔弱。
他埋在她的脖子處,一口含著她的耳垂,“不對,繼續說。”
尚霓身子一顫,掄起拳頭砸向他,男人騰出一隻手就將她的雙拳握住。
“權霸天,這就是你說的寵我?我們還沒結婚呢,你就這麼惡劣,結了婚你得成什麼樣子……”她怒目瞪著他。
男人笑了起來,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相信我,女人絕對會覺得這是寵,你也會喜歡的。”
“啊,你混蛋!”
她察覺男人已經飛快的將她的扣子解開,將褲子褪了下去。“權霸天……”
她的眼淚跟水似得往下掉,聲音柔弱的讓他卻更想要她,這個想法一出來,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想要占有她。
她害怕的搖著頭,“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欺負我,嗚嗚……混蛋,我要告訴可可,告訴朵朵,他們的爸爸有多混蛋……”
她開始說些亂七八糟的話,顯然是害怕極了。
聽到兩個孩子的名字,權霸天一愣,那將要焚燒他的浴火一下子就熄滅了,他有些頭疼,怎麼每次遇到她之後事情都會失控成這樣?
尚霓依舊兩隻手緊緊的攥著他胸口的襯衣,腦袋靠在他的胸前,小聲的抽噎著。
權霸天沒有來的心裏一軟,伸出手去幫她擦了擦眼淚,“好了,是我不對,我隻是看到你打扮成這樣被一群流氓給看了去,心裏堵得慌,以後隻準穿成這樣給我看。”
隻準穿給他看?
這個男人可真不是一般的霸道。
“咚咚。”前麵的擋板上傳來敲擊聲,“權少,已經到了。”
尚霓臉上紅白交錯,她都差點忘了,前麵還坐著一個司機。
就算有遮擋板,那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還有那些曖昧的聲音不都給司機聽了去,她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好,你回去吧,這邊不需要人了。”權霸天對著前邊說了句後,低著頭看著她,嘴角挽起,嗓音溫淡,“不用擔心,前麵聽不到任何聲音。”
聽到這麼說之後,尚霓才稍稍的放了心,她靠在他的懷裏,靜靜地聽著前麵的人下車然後腳步聲越來越遠。
男人低下頭去,看到她鎖骨處的牙印還有那些斑駁的吻痕,眼神前所未有的溫柔。
他打開車門,將尚霓橫著抱起,然後進了屋,走到沙發上想要將她放下去,可女人卻緊緊的拉著他的衣服,臉色又帶著酒意的緋紅。
先前大跳熱舞,本來血液循環就加快,後來又被倒著扛,在車上是因為權霸天給她的危機感讓她一直緊繃著神經,眼下早就支撐夠了。
她腦袋在他懷裏拱來拱去,嘟著小嘴,手指指著自己的腦袋,兩眼可憐巴巴的望著他“疼,這裏疼。”
想著她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還敢就那樣當著那麼多色狼的麵跳那麼性感的舞,如果不是睿澤發現了她,如果他沒有趕過去,今晚會發生什麼真不好說。
“酒量不行還學別人去酒吧買醉,活該。”
“買醉?”尚霓睜著眼睛,歪著頭,隨後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沒有買醉,我隻喝了一點點一點點哦。”
權霸天看著她伸出手指在自己眼前晃著,蹙著眉按下了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