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罪你你不能把火撒到別人身上。”她動了動嘴,走到他麵前仰頭看著他。
他眼神涼涼,“我想怎樣,那是我的事。”
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伸手去抓住他的手,“你想要怎麼樣衝我來。”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遍,那眼神仿佛是將她看了個精光,尚霓紅了紅臉。
“你是打算自己英勇獻身嗎?”他的唇角掛著淡淡的笑,眼眸沉了沉,“這交易看上去似乎還不錯。”
“啊!”
她整個人突然被抱起然後被男人直接的帶進了浴室,摔倒了浴池裏。
後背上傳來的鈍痛讓她還來不及反應,男人拿著的噴頭已經淋了過來,“既然打算來交易,難道不知道要先保證商品的完美,一身的消毒藥水味道讓人聞著都倒胃口,不是隻要是女人我都能接受的。”
她咬著嘴唇,整個唇色蒼白,從上而下的涼水噴到身上讓她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寒顫。
V領的長袖雪紡連衣裙整個的濕透,薄如蟬翼的麵料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顯露出來。
男人伸出手來一把從她的V領領口用力一扯,整個裙子便從中間裂了開來,他一手摟著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將那些淩亂的布料扯了下來。
她顫抖著就勢扶助牆壁站了起來,死命的推他。
男人的大手禁錮住她的腰身,一把將她從浴缸裏帶了出來,她驚慌失措,腳下踉蹌的險些摔倒,男人卻是一把將她轉了一個麵,抵在了牆上,他整個人貼了上去,在她脖子那裏輕輕的啜了一口,而後咬住了她的耳垂,一隻手還在她的腰間細細密密的遊走,“怎麼樣,他們有這麼撩你過嗎?”
尚霓側著臉,一臉的狼狽,鏡子裏兩個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讓她格外的不自在,閉了閉眼睛不回他的話。
“這樣都沒感覺,還是說你喜歡更刺激點的,嗯?”
沒有人回應,男人隨手扯開自己襯衫的扣子,然後將襯衣就那樣丟在了浴室裏。
俊美的臉上滿是陰鷙,一把將女人抱了起來,大步走出浴室,然後摔在了大床上。
尚霓慌亂的爬了起來,拚命地往床的另一邊爬去,男人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腳腕,一把將她拉了回去。
“你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故意邀請我品嚐。”
男人將她翻了個身,手在她的臉上滑過,一直往下,時不時的觸碰到她的柔軟。
尚霓有些崩潰,她想起那一年那些人拿她當人質威脅連北夜的時候,也是這樣摸過她……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走開,走開,走開啊!”她情緒失控的尖叫起來,整個腦袋都空白一片,“權霸天,我討厭你,討厭你!”
他蹙了蹙眉,雙手撐在床上看著她,剛剛那一刻在她眼裏他看到了恐懼,“討厭我?”
女人軟軟的躺在那裏,一雙眼睛紅通通的,“你既然這麼多年忘不掉米雪兒,那為什麼還來招惹我,就算我跟你之間陰差陽錯有了孩子,但也不是硬要你擔起什麼父親的責任。這些年來你怎麼過的,以後也可以那樣過,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是很好嗎……”
“不可能,”他眼裏陰鬱一片,“你可是所有人公認過的權太太,我孩子的媽媽。”
“那又有什麼用,權太太的請求還抵不過一個女人輕飄飄的一句話,你拿來騙你自己還可以,我不是傻子,也沒有義務裝傻。如果未來有一天,我或者孩子得罪了那個女人,你是不是也要讓我和孩子給她一個交代?”尖銳的嗓音裏帶著壓抑的哭腔。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他伸手去擦了擦她臉頰上的眼淚,“你隻會是我唯一的權太太。”
她動了動嘴,卻不想再說什麼,權太太這個身份如果沒有愛要來有什麼用。
他將她埋在枕頭裏的臉扳過來,“為什麼討厭我?”
她平靜的躺在那裏,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更不想回答。
“再不出聲,擺著這樣一幅任君采擷的模樣,我就當你是想讓我上你。”
“我從小就算再優秀,家裏的人除了母親就沒有人是真心的喜歡我,我的父母感情並不好,十幾歲後我母親去世,長時間裏我都是一個人被孤立的存在,很多時候我都容易對額外的溫暖動心,好不容易動一次心,卻又突然間發現自己被懷孕了,連那個男人都不知道是誰,等我帶著孩子回來,才知道原來我不被人喜歡的真正原因,我這一輩子,沒過多少年,卻被幾個男人拋棄過,不管是親生父親也好,說著要對我視如己出的養父也好,還是那個時候讓我懷孕的你也好,大抵上都是因為沒有愛吧……”
“我怕我會愛上你,卻又覺得自己會重蹈覆轍,權霸天,你放過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