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忐忑的心理鎮定了下來,眼神鎮定的看了看禹曈問道:“這就是你的答案了?”
小乞丐洪亮的聲音在禹曈心裏產生了一種不可言明的撞擊,一種被否定的感覺彌漫在禹曈的心間,他心裏又過了一遍自己的答案,一向嚴謹的他卻沒有找到任何的紕漏。
但看著小乞丐的氣勢,似乎又勝券在握一般,他心裏不禁有些動搖了起來。想了片刻,還是沒有找出紕漏。禹曈掃視了一下小乞丐說道:
“對,那又如何!”
此時氣氛變得非常緊張,圍觀的食客一片寂靜,而一直沒有開口的向長空察覺到什麼不對,笑了笑說道:“我的魂幣嘛,給小乞丐在於賞識他的音樂才能,這次若是小乞丐輸了,魂幣我也不拿回,小乞丐贏了呢我再給他一千魂幣。”
聽他的言中之意,就是不再參與這場賭局,坐下來看禹曈和小乞丐較勁。
禹曈目光狠狠地看了向長空一眼,沒有言語,沒想到他竟然來了招坐山觀虎鬥。
禹曈目光逼視著小乞丐,”說出你的答案吧。最好能夠讓我心悅誠服,不然......”
聽到禹曈言外的威脅之意,小乞丐路無乞嘴角一絲裂笑,“既然敢來捋你的虎須,我自然是胸有成竹,就隻怕禹少你輸不起而已!”
禹曈不屑地哼了一聲,目光掃視著圍觀的食客,“哼,我霄禹幫在這巨靈城中那也算是有幾分薄麵,我禹曈在這巨靈城也倒還沒有食言過!”
小乞丐笑了笑禹曈說,“那就好!禹少果然聰明,猜到了我的答案。但猜到了那又能怎麼樣呢,我的確比你們都過得無憂快活!”
禹曈威怒地看著小乞丐反問道:“是嗎?”
小乞丐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著說道:“難道不是嗎?”
禹曈萬萬沒有想到這小乞丐竟然有這般氣魄,敢於自己叫板,狠狠地說道:“那你覺得過完今天,你還會這般無憂快活嗎?”
小乞丐早就知道禹曈的威脅之意,但他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既然賭了,那就賭到底!富貴險中求,對於當下乞討為生的日子,他想為自己和衛千靈做些改變了!
小乞丐一改臉上的麵容,笑笑地對禹曈說道:“禹少一聲令下,我二人不是橫死街頭便是餓死街頭,不過你忽略了一點,無憂快活那是乞丐的本性,這是改不了的!
瓜果素食裹腹,作為乞丐我們習以為常;玉盤珍饈一餐,那是生活對我們的驚喜,就如今日得你們三位這般待見,但我們不會為明天擔憂。然而你們三人身處高位,可以說在巨靈城中你們可以隻手遮天,但真的快活嗎?”
小乞丐路無乞目光審視般地掃過禹曈三人繼續發問道:
“巨靈城中大小勢力之間時時刻刻都在爭鬥,你真的可以做到心若止水,不管不問嗎?”
三人麵麵相覷,沒有回答。
“三位家族勢力內有的嫡係弟兄眾多,而且天賦不見得比你差,難道對於日後的掌權就沒有明爭暗鬥過嗎?”
禹曈反駁道:“我霄禹幫就我一個而已,我何須擔心!”
小乞丐提高音量反問道:“如若有朝一日,霄禹幫不複存在,禹少你也和我一樣淪落為乞,你真做得到像我們這般,發自心靈的無憂快活嗎?你捫心自問自己做得到嗎?”
禹曈不屑道:“我霄禹幫正如日中天,豈會......”
路無乞斬釘截鐵地打斷他的話,目光銳利的盯著他說:“狡辯!莫說你一個小小的霄禹幫,就算是威震四方的強大帝國,曆史的長河裏早不知道覆滅了多少個。
就算你霄禹幫強大到媲美一個帝國那又如何呢!若是走向了覆滅,你當真可以如我一般,流落街頭,乞討為生,無憂的過日子嗎?”
透過小乞丐路無乞此時那尖銳而森然的目光,他感到一股強大的起勢壓迫著他,審視著他,讓他心神不由地絮亂了起來。
小乞丐的問題若連珠炮般向禹曈射來,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大廳裏安靜非常,大家似乎都在等待著禹曈的回應。
三人在小乞丐一係列的問題中都在沉思,他們捫心自問,確實沒有想過自己依傍的家族勢力有不複存在的一天,隻是一直意氣風發地做做著自己開心的事。
至於真正的淪落為乞,他們很明白,真做不到如小乞丐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