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靈城內每天都充斥著打殺聲,血腥彌漫。日子還是那麼的不溫不火,刀兵打殺似乎才是這裏的主旋律。
在這流逝的時間長河裏,沒有絢爛的浪花迸射,生活的節律像射線般延伸著,波瀾不興。
巨靈城中新崛起的勢力--霄禹幫,勢如破竹占領城南,一支獨大;神機門占據城北,其他勢力難以插足;向氏家族占據城東,背依一條綿綿無盡的通天山脈,延伸無盡。
三大勢力在巨靈城中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各據一方。
“禹少來了,堂主!”一個侍從洋溢一臉的興奮跑過來對正在舉杯的熊廣說。
熊廣正是是其神風堂的堂主,在霄禹幫的三個分堂中,還有聽雲堂和伏地堂,而這神風是其最為核心的組織。
神風堂堂主熊廣在霄禹幫那也算的上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實力自然更是毋庸置疑。而且深幫主受禹天的器重。
熊廣匆匆放下了酒杯,臉上一副深沉敬重之色。準備迎接來人。
熊廣在霄禹幫地位可以說那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這人能讓他這般敬重且上前迎接,來人的身份必然不簡單。
熊廣小跑著迎了上去,“禹少,我正準備去門口接你呢。”
“自家兄弟,廣哥見外了!”來人邊說邊望桌邊走了過去。
禹曈略顯清秀儒雅的臉龐,十八九歲的樣子,一身素雅青衣,手中拿把折扇,就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雅秀才。
禹曈來到桌前。桌上的幾人早已站立起來等候,身子微曲,急忙起身行禮。
一身儒雅淡然的禹曈坐了下來,揮了揮手,“都坐吧,不必客氣。”
神風堂裏除了熊廣,此八九人那都是神風堂裏數一數二的人物。常日哪一個不是凶神惡煞,威霸一方之人。不過此時在禹曈麵前,完全是換了副麵孔。在他麵前無不畢恭畢敬。
這不隻因禹曈是霄禹幫少主的身份,更因為禹曈常日帶手下恩威並重,賞罰分明。雖才隻有十八九歲略顯稚嫩的樣子,但他做事雷厲風行,手段狠辣果斷,這群人從內心無不敬畏。
若真把他當成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秀才,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禹曈乃霄禹幫幫主禹天獨子,深得禹天真傳,再加上天資聰慧,年紀雖小,修為卓絕,在巨靈城的後輩中,那也是名列前茅之輩。不過禹曈從未真正的顯露過自己的身手。
在巨靈城中皆謠傳禹曈修為淺薄,隻是依仗他父親禹天做為霄禹幫之主而已。
不過謠傳歸謠傳,他的修為在巨靈城中,沒有人知道底細,畢竟,他沒有真正的出手過。
常日隻身前來聚龍軒時,禹曈不是呆在二樓雅室便是在三樓挑選兵器,不過今日,他卻是破天荒地和熊廣等人安坐在了一樓大廳裏。
禹曈看桌上幾人有些臉色嚴峻,如坐針氈一般不禁笑了笑道:“怎麼,似乎你們很不情願與我小酌一杯?”
一個彪頭大漢聲音有些哆嗦:“豈敢,豈...敢......與少主同飲。”
桌上幾人,除了熊廣表現還算正常外,另外幾人似乎都很是畏懼禹曈。這也難怪,禹曈這次出手整治伏地堂與聽雲堂,殺得聽雲堂和伏地堂那是一片血紅,極為血腥殘忍。
有些在霄禹幫不免有些元老級別的人物都喪生在他的手下,那份狠勁,莫說在霄禹幫,在這巨靈城中,讓人卻也是聞風喪膽。
這幾人在他麵前不畏懼倒是怪事了。即便是熊廣,貴為霄禹幫神風堂堂主,霄禹幫幫主又這般器重他,但是麵對這個怪異,處事果斷毒辣的少主,他心裏總有莫名的忐忑。
“看來我在幫裏的名聲不是很好啊!找幾個人喝酒都這般困難。”禹曈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玩味地說道。
熊廣說道:“少主多慮了,別聽那些流言,你在聽雲堂和伏地堂懲處的都是些背逆之人,死不足惜。”
禹曈繼續把玩著酒杯,“那你們為何這般怕我呢?難道你們也做了背逆霄禹幫之事?”說話間目光瞟了眾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