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啦？你這人怎麼那麼暴力……”倩倩低著頭，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蘇一鳴旋即從口袋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你好，我是便衣警察，來這隻是想跟你調查一件事。”
倩倩慌慌忙忙地穿上衣服，嘴巴緊張到說話也說不清楚了，“你……你不會是來掃黃的吧？”
“掃黃不歸我們管，不過後期我會上報警局，讓人過來掃黃的人。我今天過來是想問你一些關於程天佑的事情，你要是乖乖回答，那樣或許我可以放你一馬，不然之後的掃黃，可不是那麼容易逃過的。”蘇一鳴恐嚇道。
“好，你要問什麼盡管問吧，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的。”倩倩爽快地答應了。
“你跟程天佑是什麼關係？”
“我有權利選擇不回答你的問題。”
“嗯嗯，那是你自己的選擇。那對於他拍你裸照拿去賣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知道，他也告訴過我，對於我這個在世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的人，錢才是最重要的，也隻有錢才能給我安全感，至於別人說我的工作怎麼肮髒，我也不會在乎的。他拿了錢會跟我分攤的，我們隻是合作關係。”
“他有妻子，還有一個情婦的事情，這個你清楚嗎？”
“一般客人的家庭狀況我都不會過問，因為已經結了婚還過來泡吧的男人，我見多了。”
“但他跟你的關係貌似挺好……”蘇一鳴突然想不到接下去應該怎麼問了，可能剛才發生的事，讓他思緒亂得已經忘記了原本要問什麼問題了。
“是挺好的，每周有一半的時間都過來跟我在一起，而且對於他，我不會收費，都是你情我願，沒什麼的。”
“那最近一段時間呢，他有過來嗎？”蘇一鳴是明知故問。
倩倩冷笑一聲，“嗬，說不定他是有了新歡，嫌我已經被人看膩了，所以換了個新鮮的玩，我又不是蒼井空，能持續五年受歡迎就已經不錯了。”
“在你們的合作中，一般能賺取多少錢？”
“一般都是三七分，他七我三，對於他，一個月賺五萬以上也不算難。”
“你會針灸嗎？”
“可以說，出來之後，除了現在這個行業，我沒幹過別的，不過我們的行業隻能晚上出沒，白天也得戴口罩，遇到熟人就不好了。”
蘇一鳴突然想起小偷也是經常戴口罩的，可是這種微冷的天氣在大街上戴口罩的人，也太多了。不過除了倩倩，也沒多少人會知道程天佑的月收入，而且看他家外麵的裝修就不像是個有錢人，如果不熟悉他，那小偷又為何去偷他家？
“你們倆有發生過什麼激烈的爭執嗎？”
“我們基本不會有矛盾，是程天佑出事了嗎，所以你才調查他的？”倩倩反問道。
“程天佑前一段時間被殺害了。”
聽到這個消息，倩倩一臉驚愕。蘇一鳴覺得該問的問題，也問得差不多了，隨即就先行告辭了，出門看了一下手表，時間剛好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