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推斷死亡時間大概是?”
“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是昨晚,也就是二月十一號晚上的八九點左右,而且最重要的是,那毒針的藥物是直接導致腦死亡的真凶,但那種藥物一般隻有醫院會有,而且很少會出售,這個殺人凶手除了是醫者的同時,還跟醫院有著一定的關聯,你們也可以著手調查醫院。”
“好的,大概清楚了。”蘇景辰開始帶動大家一起工作,“蘇一鳴,你把案發現場拍攝到的東西,整理在一起,我就總結一下法醫的資料,然後叫禦姐遞過去給牛局長。”
“我呢?我不會什麼都不用幹吧?”小李問道。
“不是,你的任務更重大。你就把死者的個人資料搜集出來,然後準備好我們等會去案發現場要帶的東西,一樣都不能漏,還有做筆錄的文件,因為等會要去訪問一下死者的家人。”
“好咧!”
死者名叫程天佑,年齡三十六歲,已婚,家裏有父母和一個孩子,從事車庫看守的工作,一般都是上夜班,家庭地址就在治久市石井街榆林巷25號,離案發地點不遠的地方。
大家把資料都整理得差不多了,禦姐也上交到牛局長手裏了。
“好了,我們出發吧!”蘇景辰舉起手發動道。
他們去訪問程天佑家人的時候,也會經過那個案發地,但在牆上和地上都沒特別的地方,小李突然從地上發現了一根頭發絲,但無法判斷是男生還是女生的頭發,也有可能是路人的頭發,他們隻好拿起鑷子把它夾到了透明塑料袋子裏。
他們首先是去到了死者的家裏,一位老婦人本來是坐在家裏的小院洗衣服的,突然看到四個陌生人進來了,她問道:“你們是誰?”
蘇景辰從口袋裏拿出了警察身份證明的卡,“我們是警察,過來隻是想谘詢一些關於程天佑的問題,希望您能配合我們一下。”
“哦,我是程天佑的媽媽。”老婦人自我介紹道。
想不到程媽媽還是挺熱情的邀請他們進屋裏坐下,程媽媽還特意給警察們沏了一壺茶。
從房子內放眼望去,房間裏的燈不是白晝燈,微黃的光線,很柔和,但不會覺得昏暗。原木的家具,不是那種亮白的、新鮮的、充滿綠色氣味的那種,而是像沉睡了很久的暗暗的較於咖啡色的家具,有種安逸靜謐的感覺。
牆上掛著一些大小不一的照片,照片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台價格不菲的數碼相機,不像是他們這家庭環境所能賣得起的。那些由黑白灰組成的關於光與影的照片,照片運用的都是些我們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攝影技巧,例如廣角鏡頭、近實遠虛之類的手法,這種照片讓人看起來有種向往自由的意味。
“這些照片是誰拍的?”蘇景辰指著照片問道。
“我兒子,他可喜歡攝影了,基本家裏除了我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支持他去玩攝影,都說覺得那是浪費錢。可是你看啊,他拍的照片多好看啊。”程媽媽拿起其中的一張照片展示出來給警察看,可以看得出她對自己的孩子還是有自豪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