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種解釋也更明白,張浩身邊美女成群,包括影視圈,而他卻選擇一個a城的小環保局長。
每次鄭桐一個人在這胡思亂想,林羽也會不時朝他一笑,走到他身邊,問他為什麼沒帶小女友過來。
鄭桐依舊說,郭夢潔在忙加工廠的事,比較忙,不象他這麼閑。
“閑,還不好,多少人求之不及呢,看把你愁的。”
聽到林羽似嘲非諷的話語,鄭桐也隻能歎息,他也會轉到環保局那個老孫身上,又談到周霖。
目光有時落到林羽那張誘人的嘴唇,停留片刻後開始發呆。
林羽知道,他又開始進入自己的世界,也不打擾,獨自離開。
幾天後,鄭桐知道,林羽就要與張浩結婚。
他們差不多前後腳都要進入婚姻殿堂,作為成年人,開始掌管家族產業,隻是他還在徘徊。
聽人說,張浩已經開了兩家公司。
想到這,他又對那個叫趙煙的女人憤恨,不是她介入這個家庭,或許畢業後,他也擁有自己的公司,不至於淪落到借錢開餐廳。
從霖哥加工廠的投資,是他第一個項目,開始順利,如今意外第一年虧損,怕是再張嘴要錢,更加困難。
晚飯前,鄭桐接到郭夢潔的電話,他開車去夢潔加工廠把她接上,一起去a城南的別墅區,見父親與那個女人。
鄭桐把加工廠的意外,給父親小心翼翼講完,他似乎並不在意。
公司的流動資金本來不多,此刻才覺得,這項投資看似幾百萬,弄得好的是表揚,弄得不好,就成咯人的石頭。
走出家門,郭夢潔告訴他,霖哥讓他盡快找到幾處房產,替代目前廠址,或許會減少工廠損失。
聽到這個好消息,鄭桐壓抑一天的鬱悶,終於輕鬆。
這次再找說什麼不能再出意外,每個細節都要斟酌,跟霖哥商量後,再簽字決定。
離開父親家,他還要去母親那裏報道。
不總是去,每次去,她都在打麻將,嘴上說苦,生活卻過得悠閑。
這到讓鄭桐多少寬慰,母親也並非總是那麼清苦。
郭夢潔第一次去的時候,很孝順地給跪下磕頭,母親被感動得落淚,本想拿點東西,終不象以前那麼寬裕,還是又哭泣一場。
鄭桐也能想到,如果把今天去吃飯的事說了,母親還是會再哭泣一場,每次都讓他很難受,又對那個女人產生恨意。
在路上,談到結婚,郭夢潔說都準備的差不多,父母也會來a城。
他們不需要太操心這種事,能通知的無非幾個同學,還有幾個往來不多的朋友,多數到場的人都是生意場人物,鄭桐見過幾個,也見過幾個債主,尷尬與喜悅參雜到一起,這婚禮到是別有滋味。
霖哥站在米粒家,手裏拿著剛買的漂亮手機,琢磨如何說,借機想說點別的。
他猶豫不覺,現在他十分危險地站在懸崖前,兩個女人正火熱與他熱戀,在中專時候,不曾想過,也會有一天如此炙手可熱,隻是現在熱得他要發燒。
在敲門前,他還是決定,必須要與夏進漪有一個了斷,傷害米粒,無法忍受,比傷害他自己還要難受。
而夏進漪,想起那怡然自若,淡然處之的女孩,實在難以割舍。
她也沒做錯,也沒挑出毛病,除了打折腿的事。對,打折腿,這就是一條無法跨越的障礙。
當米叔麵色難看地打門,霖哥有一種不祥感。
“米粒說,見男朋友去了,她說是同事給介紹,會晚回來。”
簡直如打雷般的消息,手揣在兜裏的手機還未捂熱。
霖哥有一會兒處於幻聽,又問米叔,米粒是出去了,一個人。
霖哥失魂落魄走出米家,沒走多遠,見到一輛豪車從身邊掠過,眼睛瞟過,恍惚見到那個熟悉身影。
米粒?
有一陣想要呼喊出聲,卻看到從車裏走出一位戴眼鏡的書生男人,側臉望去,仿佛相識,似一個熟悉的明星嗎?
米粒含笑不語,不斷點頭示意樓上,告訴男人,她家的位置。
站在小區綠蔭道上,他有一陣迷糊轉向,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不敢相信米粒前幾天才跟自己……
斷裂般的思緒,已經徹底把他心也撕碎。
望著又從身邊走過的那輛豪車,似乎明白原因,米粒或許在用某種行動,要與過去告別,重新開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