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霖哥,意義是更大,隨後,就可以種種理由,暫時與米粒隔開距離,讓她能夠主掌米粒成衣店,暖和之前求婚的尷尬。
當然,更重要,也可以借機給夏進漪安排進工廠,依舊管理財務,算是把危機得到最後解決,剩下的就是如此逐步疏遠夏進漪,如何逼近米粒內心的格局狀態。
這個兩女一男的格局裏,他一點便宜沒占,卻是那被逼得越戰越退,步步被緊逼,無退路的那個爺們,曾經的厚臉皮、大嘴巴、歪心眼,竟然一點抵抗之力也不好使。
這是作為八婆的霖哥,絕對沒臉跟人說的事。
隨後幾天,霖哥與鄭桐在米粒一位學法律的朋友幫助下,兩個順利簽訂合同。
在資金到位後,最大解決問題,一個是工廠選址,另一個就是外地采購機器。
鄭桐、郭夢潔來選址,霖哥來購買機器,但最後霖哥還是不放心,怕這公子哥的消費觀找到的地方,他支付不起,讓他們找三個不同地方。
最後他購買下機器後,再統一協商。他一再叮囑郭夢潔,別讓鄭桐把選址直接就確定。
回到米粒店,見女店員向她行注目禮,覺察到空氣的清冷,見米粒一臉嚴肅。
心裏想說,最近要出差,可能會半個月回不來。
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到是臨走,米粒隻說一句,到時給店裏回電話,把他開心了一路。
雖然這開心,隻能持續一二天的溫度,也才覺得,自己這顆男人心,其實很容易滿足。
米粒不去,他又覺得一人孤獨,腦海裏閃過夏進漪的影子,最終被pass掉。
本意是與她疏遠,帶上她,一路男女,幹柴烈火,怕就掉進深淵。
想起她村裏那收拾男人的習俗,也想起溫柔臉憂鬱眼,短發柔情,兩者之間,最終隻能獨孤浪跡天涯了。
想起武俠影片,當男女因情分手,男主都是獨孤浪跡天涯,留給女主耐人尋味的背影。
本來準備坐幾天火車,去南方d城,鄭桐堅持坐飛機,第一次能夠在天上翱翔當然不錯,就是票太貴,相當來回三趟臥鋪。
霖哥咬牙,把機票退掉,換臥鋪。
浪費是最可恥的行徑,公子哥的生活是鄭桐的日子,他還得扒拉盤算,繼續經營地過日子。
夏進漪打來電話。
這幾天也沒消停,讓他去租房處找她。
霖哥借口工廠的事,往後推托,一天二天三四天,很忙,忙得要死的節奏。
為了增加逼真程度,被迫製造一些特效也是沒辦法,這是他的習慣,信手拈來,一點不臉紅。
這一次與以前不太一樣,他剛說今天中午請客戶吃飯。
“馬上快來,郭夢潔都跟我說了,今天你就要走。”
我的天啊!這女人都是什麼嘴,就看門站崗的去管嗎?
心裏罵郭夢潔也是大嘴巴。
腳也不聽使喚,隻得揮手打車,趕到租房處。
推門已見到那雙憂鬱眼睛換成燈泡,閃得他在門外,站得直搖晃。
依舊無語,看他換好拖鞋,走進屋內,霖哥知道,再不說話,一定會“河東獅吼”。
“是,今天走,訂購機器,實在太急,沒來及跟你招呼。”
夏進漪貼近他的臉,目光充滿懷疑,還有一點鄙視,這是她的另一麵。
霖哥一時還得適應,不過,心裏不確定,郭夢潔到底說了多少。
“必須帶我走,否則你也別走。”
這要求出乎霖哥意外,他隻想到被訓斥,被臭罵,最多如當初在中學被老師罰站牆跟。
看她毅然的目光,知道任何借口都變得蒼白,隻有唯一答案才會解脫。
“好,我去買車票。”
霖哥去買車票,當他回來,看到夏進漪已經在門口放下一隻大行李,還有幾個小包。
她這是要搬家,讓別人知道,怕要笑話。
夏進漪到是慌張地回複,這些東西都是日常要用到的,不知道d城情況,怕是有些東西都要提前準備,以前她從縣城往返a城,都會大小包一堆。
“是去工作,調查市場,談判,遠途買東西,有必要帶嗎?”
看她一臉無奈樣,顯然也用心收拾半天,把那大包提到手裏,其它不要帶,方便出行。有意無意問,郭夢潔給她還說什麼?
“我們交情不錯,她幾乎什麼話都跟我說。讓我回來給她打電話。”
手機此刻卻又響起,米粒打來電話,米叔讓他來家裏,做好菜,要喝幾杯。
霖哥覺得他已經分裂,心裏又想罵那郭夢潔,平白給他弄出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