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進漪說在找工作,中學畢業,沒考上學,在a城四處打工,後來找到一份穩定的售貨員工作。
做了兩年,後來老板說生意冷淡,自己就失業。
霖哥不敢說讓她去成衣零售店,米粒時不時也會去那裏查看,周姐也占了股份,畢竟生意大頭在他們身上,嚴格檢查不能疏漏必要的。
能去的地方,他想到鄭桐,可以問一下,不知適合不適合。
沒想到夏進漪爽快答應,隻要不拖欠薪水,她不怕吃苦。
霖哥苦笑,成衣店他是股東,不過還有一個家裏的鄰居姐姐,才是大股東,回去商量一下,如果可以,再讓她去成衣零售店。
夏進漪徹底滿意地重重點頭,腦袋已經鑽進他懷裏,讓霖哥無所適從。
見到鄭桐,霖哥把夏進漪要去餐廳的事說了,答應工資都在欠款裏出,工資要比普通服務員高些。
聽到安排,鄭桐大笑,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我過得豐衣足食的時候,都沒敢動這心思,也沒那精力。
你這成衣店剛開始火了,就開始心猿意馬,遲早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霖哥讓他閉嘴,讓他放心。
近期他準備要轉行,涉足其它行業,服裝業畢竟利潤薄,規模越大,風險其實隨時會來臨,競爭力又如此大,受市場供需大,起伏不定。
聽到談生意,鄭桐興趣也被點燃,就給他出了幾個生意,聽得出挺有想法,不過,霖哥覺得不太踏實。
因為,他最想做的是加工企業,熟練技術經驗,與米粒成衣店相結合,在a城,這也是一個冷門,卻急需的行業。
“那投入很大,你賺到那麼多錢嗎?”
霖哥當然賺到,米粒成衣店經過上次一番生死競爭,清理掉市場幾家規模大的對手,已經把a城一半的批發業務攬到身,企業定製,已經讓米粒店成為a城標杆的成衣店。
企業訂製?沒想到挺管事,這是我通過一位朋友介紹,讓他們把生意給你,沒想到是一位重信用的人。
霖哥驚訝,難道最早一批介紹來的企業用戶,都是你介紹的嗎?
鄭桐不無得意地說,都是掛著老爸的名,四處招搖,原隻是想試試,那些生意人每年需要從外地定製套裝的企業,不少都與廣利集團有生意往來,多年交情,能不給父親麵子,再說不用白不用。
聽到鄭桐如此奚落父親,霖哥勸他。
畢竟血濃於水的父子關係,如此僵持下去,你母親也不會同意,就算她固執,你還年輕,難道要做一輩子餐廳,還有你那個小女友,忍心讓她接受殘酷現實的洗禮?
見鄭桐低頭沉默,霖哥自然知道,一切皆源於男人麵子,他到是可以利用大嘴巴,幫這個朋友,盡早父子和睦。
“交給我,到時候,你配合好,會讓你那老爸親自找你。”
霖哥下手的地方,就是那個叫趙煙的模特女人。
在翻閱大量資料後,查到這個女人,在模特業業績確實一般,從十年前入行,到八年前退出,隻參與過三次商業演出,還是規模不大的企業邀請。
其中一位就是她第一任老公,a城一家餐飲業姓劉的老板。
劉老板的在a城共開了兩家餐廳,規模與鄭義的集團公司線路當然不值一提,與霖哥的成衣店相差無已。那女人離婚後,分得部分資產,也投資一家模特公司,結果經營慘淡,後來聽不到音,大概也是關門。
業內到是不少傳聞,說這女人離婚後,與不少富家公子哥都有往來,包括緋聞。
中年女人最重視東西就是安全感,人老珠黃,容貌不比當年,嫁給鄭義,除了初戀那份情外,男人都是注重相貌、愛麵子的動物。
聽到某些傳聞,看到某些秘密,她自然就範,一點風吹草動,不管那些傳聞真實度,她也不會讓鄭義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霖哥隻花了幾千元,順利拿到當年,曾與趙煙有過交往的男人照片,還有一些網絡收集到的影像,都是當年為宣傳所做,她沒想到,影像裏麵會有一些未及擦掉,與一個叫孫靳的公子哥雙進雙出的鏡頭。
雖然人不能太壞,但陰招必須要會用,手法還要嫻熟,才能在這個競爭城市立足。
他讓鄭桐去找趙煙,說母親與父親複合的事,他目前已經沒出路,為了拿到恢複以前在鄭家地位及財產權,一定會找出當年她的舊事。
另外,故意泄露傳聞,並把視頻寄給劉老板看。
劉老板一定讓趙煙在餐廳見麵證實,林羽男友邀請那個富家哥吃飯,到時就有了致勝砝碼。
米粒問,那個叫趙煙的女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如此機關算盡,不怕人家報複你?這到提醒霖哥,米粒不能過於拋頭露麵,讓幾個女店員作為旁觀者,戲碼會逼真。
林羽聽到霖哥讓他男友邀請一個叫孫靳的男人吃飯,覺得那號人實在聲名狼藉,請都唯恐躲都來不及,別說讓張家公子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