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鱗片(2 / 2)

眼前的一幕讓他感到安心,但又很擔憂,此時的語萱正躺在屋中的石床上,一動也不動,但身上並無血跡,他立刻加快了步伐,走了過去,小諾墨被他,這麼一推有些不習慣,但也順著他,加快了步伐。

當他來到石床便,語萱靜躺在那,麵目紅潤,並未有憔悴的蒼白,似乎是睡著了,他頓時安下心來,而一旁的小諾墨見她沒事了,看著海子,一心隻有語萱姐,於是懂事地跑了出去,沒再停留。

"語萱!語萱!"海子忍著痛,晃了晃語萱的身體,試圖想叫醒她,可半天下來,卻沒起作用,語萱仍昏迷不醒,海子表情也越來越焦急,他試了試她的呼吸,似乎隻是睡著了。

他在這無意中發現了她身旁的一朵七色花,這花正是他所摘的,是為語萱摘的,可摘來還未送出去,這花就這樣永遠的送不出去了嗎?

他伸出左手,取過花來,望著語萱,看著她安靜,而美麗的麵容,發腳幾絲散發,傻傻地笑道:"你怎麼這麼傻,你以為叫我去取花,我就不能來救你嗎?你認為你死了,那我留在這裏有什麼意義嗎?"

他忍著疼痛,伸手將她發腳的散發給她撩在後麵,嘴唇瑟瑟發抖,又說道:"你怎麼這麼傻啊!該死的是我。"

"你知道嗎?在這裏,你有家人,有朋友,而我呢?死了也不過當沒來過,本就掉海的時候就死去,死了就沒這麼多牽掛了!可你卻讓我連著機會都沒有。"

海子說著,片刻無語,似乎在等她回話,但還是大失所望,就這樣,他傻傻地在旁陪著她,坐了一個小時之久。

不時地安慰著自己,她隻是睡著了,隻是睡著了。

門外的小諾墨枯燥地在外等著,等了許久,但始終海子仍未出來,又跑了進去。

“海子哥,語萱姐怎麼了?”小諾墨走了過去,瞪大了眼看著他。

海子這才回過神來,見著諾墨,低沉地說:“你姐姐,睡著了,可能不久就會醒吧!”

小諾墨一聽,仍很是疑惑地接著問:“睡著了?為什麼叫她叫不醒呢?”

這個問題海子也答不上來,於是轉變了話題:“嗬嗬,走吧!我門不打擾你姐姐了!”

小諾墨一聽,沒再詢問,點了點頭。

“你看見鱗婆了嗎?”

“沒,我來了好幾次,都沒看見她,今天我悄悄地進來了,嘻嘻。”小諾墨笑了笑.

“嗯嗯!帶我回訪吧!”海子聽此,鱗婆就是這樣神出鬼沒的,他也沒在詢問,現在見到語宣,她也並無大礙,隻是昏迷吧!安心不少,可是自己卻連最後的力氣都快沒了。

小諾墨使勁地點了點頭,用小小的身軀扶著海子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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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諾墨最後離開了,屋內又安靜下來,這時他在無意中看見了放在他枕邊的一封信件,想了想,這隻有鱗婆才會留的吧!

於是慢慢打開,信中寫道:

好好照顧語萱,永遠幸福地活下去!婆婆我本是海神身上的一枚鱗片,我將用最後生命祝福你們,我來時是那麼巧合的到這,也那麼巧然地離開,我將去很遠的地方,就此不用再找我!

--鱗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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