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大哥,那你怎麼想的。”
“於公於私我都不希望把思琪鎖在家裏,她屬於外麵的世界,是個向往自由的鳥兒,之前我一直不明白,母親為什麼鐵了心要和父親合離,現在我明白了,我如果拘著思琪,我怕有一天她也像之前的母親一樣,失去了本應屬於她的色差。”
從他認識金思琪那天,她就是隻自在的鳥兒,如今嫁給他,不應改變她原本的生活。
東方琉璃很讚同他的說法,東方瑾辰接著說:“而且思琪是你和皇上實行女子入朝新政的第一個人,如果她嫁了人就辭官歸家,恐怕你們的新政也要戛然而止,這個後果不是我們能承擔的。”
女子入朝雖然史無前例,但是這條新政推動了發展,很多女人都非常有才華,一點都不比男人差,這世界上一共就兩種人,男人和女人,既然兩者共存,就應該享受一樣的待遇。
他身為臣子,為君分憂是本職,金思琪如果真的辭官,那就不是為君分憂,而是添亂了。
“大哥心裏愈發通透了。”東方瑾辰一向明事理,如果沈氏不是他們的祖母,也不會有這麼多牽製。
“經曆了這麼多,有些事看的更明白。”東方瑾辰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有些事看的明白,心裏才會愈發難受。
“大哥自小,祖母就對你很照顧,也正是因為這份照顧,我曾經是說過,會給她一個安穩的晚年,其實自從父親登上高位,祖母的日子過的就不差,平日好吃好喝,從不會短了,但是人啊,貴在安分守己,之前我一直壓著,沒有給她封誥命,現在有了誥命的封號,她更肆無忌憚的想管你院子裏事了。”沈氏的為人,琉璃嗤之以鼻,安安穩穩的做好相府老夫人不好嗎,非要惹事。
“算了,別為了這些事憂心了,皇上離京,怕又是要你一個人忙碌了。”不想在說府裏的事,東方瑾辰扯開了話題,沒有在宮裏用膳,東方瑾辰早早的回了府,自從成婚,他就沒在驃騎營住過,家裏有個心心念念等著的人,他怎麼還敢不回家呢。
東方琉璃這邊派妙春回府,想要好好和沈氏講道理,哪知道還沒進門,就聽到一陣吵鬧聲,沈氏又在作妖,要金思琪親手給家人預備午膳,金思琪是想學習廚藝,但那是因為她想給東方瑾辰洗手做湯羹,而不是像做工作一樣,伺候全家人。
今天東方瑾辰不在,東方清羽病了好幾日,今天皇上離京,他這個右相就是身體在不舒服,也要進宮瞧瞧,金思琪還在沐休,所以她還沒去上朝,就這麼個空檔,讓沈氏鑽了空子。
金思琪脾氣也不好,你非要逼我做飯,我就做給你看,至於能不能吃,那就不是她能決定了,於是她一個不小心就把廚房給燒了,這是真的不小心,完全出乎意料。
好在火滅的快,沒有人員傷亡,妙春看見金思琪模樣,都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