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晟心裏這麼想著,但是他很快給自己安慰,想這聲音聲線肯定會有相似的撞上這種巧合,但是他又突然想起那個電話裏的聲音。
他的身體變得僵硬起來,一點點的轉身,想要去看這個聲音的主人。
然後,他覺得他的呼吸快要停止了。
那個人,和陸蕭一摸一樣的臉,如果不是太清楚陸蕭現在的情況他一定會認為這個家夥就是陸蕭!對方隻有衣著的風格,和發型不一樣而已!!
他帶著笑容看著葉晟,葉晟甚至忽略了他身後被人鉗製著的白隸。
“雖然開門皆是客,但我這兒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鬧事兒。”林禹晨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帶著笑容也並不著急,他走到沙發前坐下,幾個人上來瞬間就把桌子上地上的東西收拾幹淨。動作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
“我沒想到,來的這群客人當中,還有兩位是條子。”林禹晨的畫風一轉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語氣也變得有幾分冰冷有,“我最討厭條子了。”
“這位老板,我們是按公務辦事,老板要是沒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也沒必要在乎我們這些小警察。”雖然這個人和陸蕭長著一抹一樣的臉,但是他說話的語氣,葉晟十分討厭。所以直接給人嗆了回去。
“小警官官兒不大,口氣不小,人都在這兒了,還想威脅人?”那人笑了笑,抬腳搭在桌子上,身邊有人給他遞上煙點燃。他身邊的人不下二十個,現在還是他們的地盤上,不說以後怎麼樣,眼下弄死他倆簡直是一如反掌。
那兩個人看情況有變,想跳窗逃跑,結果那個人的手下先一步掏出槍來,直接槍擊兩人的腿。
整個包間的隔音相當的好,沒人能聽得見槍聲。
“私藏槍支,老板,這可是重罪。”對於對方手下開槍,葉晟表現的很淡定。雖然他平時都不怎麼走腦子,那都是陸蕭在。現在白隸被人家控製了,對方手裏有槍,他的勝算不多,但是至少要把白隸保出去,他是警察。
“嘁..”對方嘲笑似得嗤笑一聲,使了個眼色,手下人很快將槍支都收起來了,然後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看著葉晟,“有人看見我私藏槍支嗎?要是沒人看見,警官您可是誣陷,警察誣陷似乎也是重罪吧?”
葉晟那個氣啊,這孫子怎麼長的跟陸蕭一樣,嘴怎麼比陸蕭還狠啊?如果不是現在對方人多勢眾,而且看樣子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葉晟早就衝過去揍人了。
“好了,這位警官,你要抓的人現在都在這兒了,那你是不是可以帶著你要抓的人離開的呢?”他給了自己的手下一眼色,上來幾個人,用特別純熟的手法,將兩個犯人捆上。
“老板,我們這人還差一個人呢,還一個紅衣的姑娘呢。”葉晟想起,逃跑的那個姑娘,既然對方說話的意思是有意要放了他,那當然要把人要過來。
“開什麼玩笑,我這兒可沒有那麼難看的紅衣姑娘呢。”那人笑了笑,招手叫人把那個紅衣服的人帶了過來,他的假發已經被扯掉了,此時被兩個人壓著,特別的狼狽。
“姓林的,你他媽出賣我們!”那個還穿著紅色衣裙的人咬牙切齒的說。
“嘖,我可沒答應要幫你們,自己招來了警察自己受著。”那人一點也不著急,直接不理他後續的謾罵,轉頭對上葉晟:“人你可以帶走,這個警官我得留著。”他說話間用下巴指了指白隸,白隸平時厲害,這時候特聽話的舉著手窩在一邊。葉晟知道,這貨能力雖強,但是誰也幹不過,別說戰五渣了,哥們直接繳械投降的料。
“你讓他帶人走,我留下。”葉晟是不能讓白隸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呆著的,就算他平時一點也不喜歡白隸,但畢竟是同事。
“你讓他帶人回警局?你看他能打贏這仨哪個?”對方突然笑了起來,葉晟那叫一個氣啊,平時他總是嫌棄陸蕭不能打,但是陸蕭好歹對付這幾塊料還是遊刃有餘的,就算押不到警局,至少自保是沒問題的,白隸這貨估計路上就讓這幾個給撕巴了。
“林老板為何一定要留下一人呢?”既然交換不行,不如直接要人。剛才聽他們的對話,知道這個人姓林,葉晟的腦子裏麵已經有了這個家夥的名字,林禹晨。隻是他現在還不敢肯定,腦子裏麵飛快的想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