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恍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孔奕在這吃香的喝辣的一點犯人的樣子都沒有,反倒像度假一般,鄧肯已經是這三天之中第三次來到牢房了,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身後跟著十個穿著怪異的蒙麵人。
“出來吧!”門打開後,鄧肯麵無表情的看著孔奕說道。
扯了扯手上的鎖鏈,孔奕慢悠悠的從牢房裏走出來說道:“殺我一個人用得著這麼大的陣仗嗎?”
鄧肯長年不變的臉因為孔奕的話有了點冷笑的感覺,雖然幅度小到一般人看不出來,但孔奕可不是一般人,於是又打趣的說道:“怎麼?怕我逃跑啊?”
鄧肯能無視孔奕的話,帕特可無視不了,從後麵擠到前麵惡狠狠看著孔奕說道:“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無奈的撇撇嘴,孔奕沒搭理帕特跟上了鄧肯的腳步。從牢房裏出來,三天沒見過太陽的孔奕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眼睛,等到眼睛適應陽光之後,孔奕才看清眼前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的中間就是處刑台,所謂的處刑台也不過是一個很高很大的柱子,隻是上麵已經發黑的斑駁血跡讓人立馬就知道這個柱子是什麼罷了,廣場的周圍還有很多人,而且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相機,雖然膚色不同,但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拍下這位商業王者臨死前的每一個畫麵。
“喲喲喲,我以為你會偷偷的把我處決,不過看現在的情況是要殺雞儆猴啊?”孔奕在鄧肯的身後嗤笑道。
冷冷的撇了一眼孔奕,鄧肯坐上了象征世界最高權力的寶座,就在鄧肯坐下的瞬間,整個廣場變得鴉雀無聲,隻是偶爾能聽到相機傳出的“哢嚓”聲,穿著奇怪的蒙麵十人把孔奕吊在柱子上後,分別站到了處刑台的兩側,這時人群中開始議論紛紛。
“那十個人是不是傳說中的“十戒”啊?”記者A說道。
“十戒!我在有生之年居然看到了十戒,死而無憾了!”記者B說道。
“沒想到,最近遊走在各大報刊的神秘商業王者這麼年輕!”記者C說道。
聽到那群人的議論聲,被吊在柱子上的孔奕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爽的咂咂嘴說道:“鄧肯,你是要向全世界示威麼?”
“你現在才想到麼?”
所有人都因為孔奕的話安靜下來,雖然不知道孔奕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所有人都在等著鄧肯的回答,卻隻見鄧肯動了動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即使是站在權利巔峰,野心依然不減…嗎?”說著孔奕仰天長笑起來:“可憐,可憐呐!”
“行刑吧!”很明顯鄧肯不想聽孔奕繼續說下去。
“行刑!”帕特站在鄧肯的身邊大聲喊道。
剛喊完五把搶就準確無誤的對準了孔奕,孔奕閉上眼睛等待子彈穿透大腦和胸膛的感覺,在一片驚呼聲中槍響了,沒有想象的疼,甚至還可以思考,這不像死亡的症狀,孔奕納悶的睜開眼,看到七仔正拿著把古香古色的長劍擋在自己的麵前。
“奕哥,你開什麼玩笑,要不是二哥通知,你他媽就準備自己來送死嗎?”這可能是七仔第一次有罵孔奕的膽量。
“自己跑來送死不說,還被當成工具利用,剛才那句“可憐”是對自己說的嗎?”單腳站在柱子頂端的南宮蓮俯視著孔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