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刑峻麵色一遍,出事的是個女孩。“是不是一場招聘?”
聶小憶點點頭:“那個女孩,其實在十五年前死了,是臨潭市人。”
嚴刑峻麵色一僵,這死人,是個什麼意思,不過他作為警官執法多年還是敏感的察覺出聶小憶這話裏還是有話的。“然後這個女孩是誰?”
聶小憶吞咽了一口口水說:“我那個朋友,就是因為這是她姐姐才照顧著的。如果我說出來剩下的,請問警官先生,你們不會判我們包庇吧!”
嚴刑峻說:“這要看你詳細的話和具體的問題。我們警方是秉公執法的。”
聶小憶吞咽了一口口水,又怯懦的拿著嚴刑峻的杯子喝水。這是執法的世界,她並不想鬧出大事來,要不然還是女屍找那伏虎哥來的痛快。“道上有一個人,叫做伏虎,是個大哥。十五年前他開過一家公司,就是一個套錢的皮包公司,我那個朋友的姐姐過年前在他的公司裏擔任文秘。”
嚴刑峻的麵色鐵青,這還真是同那黑龍堂有關係。“這個案子我知道,那個姐姐多年前應該是死了,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顯然那會的聶小憶不過是七八歲,怎麼可能知道這樣的案子,除非,她同那伏虎哥有聯係的。
聶小憶繼續說:“這個女孩沒有死,她的屍體被運到公安局後,她慢慢的蘇醒了。應該是沒多會的功夫,她害怕逃了。就跑去了我那個朋友家,倆家雖然血緣不深,其實關係還是可以的。”
“我是個孤兒,那個姐姐一直照顧著我們,隻是她害怕被黑龍堂的人發現,這些年一直躲藏著。直到最近那個姐姐覺得這麼些年,我們日子過的不算是很好,她想找工作。多次背著我們去了招聘市場,說是應聘上一個國外的公司。我本來覺得沒什麼的,可是姐姐她沒有身份證沒有信息的,那人還給了姐姐一個聯係電話,說是機票什麼都能安排好,讓我姐姐等著他們的電話。”
聶小憶說著說著,哭的更是悲傷了。
“警官,求求你。我那個朋友現在都按捺不住了,她姐姐最近已經找不到了,昨天扔下了一句說是老板找她出國,就不見了。我們害怕,她是碰上了拐賣或者壞人了。”
聶小憶繼續說:“我們還能聯係上她,隻是不好弄,警官先生求你幫幫我們。”
聶小憶道:“這個伏虎哥的話就是強迫女子,還有交易什麼的,嚴警官你要不幫幫我們。”
嚴刑峻沉默了,這個案子他們最近就是在查,說起來因為其中的交易牽扯了,他們一直在等著。可是最近那場招聘,應聘的女子無一不是失蹤,根本聯係不上,聶小憶的話簡直就是一個新的開口。
可是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好一會,聶小憶瞧著嚴刑峻不開口的,決定加上一把火:“嚴警官,我還在我吃飯的菜館聽了幾個要債的混混說,這個伏虎哥最近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