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壯漢拿著厚厚的五本鈔票離開了,林安安和劉雪瑩是一個屍倆頭大的感覺,不過她倆是兩屍體就是四頭了。“你怎麼讓我也加入那名單裏了。還把你手機號給了他?”
“沒,我有一個計劃,可能不會讓你順心的報仇,不過絕對夠折磨那伏虎哥了。”
林安安搖頭:“我隻想殺了那廝。”
聶小憶歎氣:“我跟你將,要是這伏虎哥死在你手裏,我掩蓋不住的。我可不像讓警察注意到,這個事情你不聽也要聽的。不過這伏虎哥,可能也是命不久矣了。”
林安安沉吟了好久:“我該怎麼做?”
聶小憶歎氣到:“首先,我要同你確認一點事情,你和劉雪瑩,你們同為屍族,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方法是可以聯係彼此的,我覺得他們會把你們集中在一個地方,然後帶著你們出入境的。要是警方摸不到你們是如何出入境的,還是會有女子遭受侵害的,更何況這裏頭還有小孩。”
林安安眼神掙紮了一下,最後點點頭。
劉雪瑩倒是在一旁的瘋狂點頭。
這危險的事情也不是她做,不過就是聯係麼,很簡單的。
不過林安安還是沒有說話,還放出屍氣壓迫劉雪瑩不讓她說。
“這裏麵有不少是孩子的,你就算是不為了自己,能不能為了他們考慮一下,這些孩子要是真的以為是跟著母親的工作調動,之後他們會經曆什麼,你知道麼?”聶小憶指著林安安的鼻子怒罵道。
林安安最後還是垂下頭來,說:“我們之間有一種特殊的頻率可以說話交流,人類是聽不到的。”
聶小憶滿意的點了點頭:“那麼之後他們叫你的時候,你就去好了,現在,我要去演一出戲。你不要露頭,先藏好了,不能讓警察發現。你過來,我們回忘生廳裏拍幾張照片,之後就能解決了。”
不過這場戲也不是很好演,比如這匆忙的警局,你進去了說是要找刑警骨幹嚴刑峻,總會出來幾個文職警員問你到底是為什麼找嚴刑峻。
在警局裏含著淚水哭了一個多小時的聶小憶,哭的那叫一個悲天動地,弄的不少男幹警都不忍心和女幹警的是一會遞茶水一會遞點心的,聶小憶本就是娃娃臉的那種美人,哭起來就惹人憐愛。
還一邊哄著一邊說:“別著急,等會我們嚴警官就回來,你有什麼要緊的其實跟我們說也是一樣的。”
聶小憶氣的蹬腿哭的更厲害了:“我不,我就信任嚴警官!”
嗚嗚嗚嗚嗚嗚嗚!
最後弄得有個女警官受不了了,還是跟嚴刑峻打電話求助了,把這個臨時休假的嚴刑峻給找了回來。
瞧著嚴刑峻一身警服急匆匆的跑來,聶小憶哇的一聲撲了過去抱著嚴刑峻的大腿就跪在地上哭:“嚴警官,求求你,救救我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