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五)朋友不過如此(1 / 1)

我看著他的眼睛很久,沒說什麼。他也看了很久“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我的?”我底下頭,喝了口已經有些涼的咖啡,抬起頭搖了搖。“我沒有什麼想問的。你的眼睛都說出了一切,我還問什麼哪。”,“命如此,我還有多長時間?”我看著他的眼睛說。我的麵色平靜,好象說著是別人的事,和我無關,我隻是帶他人打聽爾矢。我知道他不能理解,也不需要他理解。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我又何必解釋。

我看了看表,“走吧!”我知道有些事讓人給你答案有時真的很難,他自己也不好說我還有多長時間。又何必再問。“你買單”我笑著走出咖啡店。有些酒醒。外麵因為是新年要到,早已張燈結彩,燈火斑爛。一切都向你說明這世界是多麼美好,人生是多麼美好。美麗的外衣下,誰又會再意你的內衣是否破爛不堪。人生也不過如此,做的美好與別相看。就象女人的美隻是做給別人看的,不是有句話說的好“為悅已者容”還是說做給別人相看。

當生命隻為生而活時,一切都變的簡單。

人人都明白的道理,卻至死才做。這是個怎樣的世界。愛是這一切的支撐。

雷家剛扶著我,其實在這冰冷的寒夜有個人扶也好,最少不是那麼冷。

我看著他,他看著路。彼此都沒言語。我知道此時他的心裏是同情,是對自己病人的無耐。也是對這世界的無耐。人們常說我征服了世界,我挑戰了自然。想來如此可笑。人們登不登珠峰它都依然在那兒不倒。而且還年年上升。上去的人卻大聲的告訴世界我征服了它。也許珠峰笑了,你也笑了,可笑的多不麼不同。

我向他的身體靠了靠,因為我更冷。隻想讓自己不再感覺孤獨和冰冷。即使這溫暖如此虛無,如那夜的風雪。在燈光中曖著卻無所靠。即使知道他是同情,我早已不再意。

快到家時我站下,抬頭看向他說“不要告訴任何人,因為沒有人能代替我的痛,我又何必曾加我親朋的難過。”他笑了笑,把我擋在臉上的頭發拂到頭上,看著我的眼睛說“你總是什麼事都自己承擔,獨自療傷。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朋友親人都有想和你一道麵對。你為什麼要拒人千裏?”他停了一下接著說“其實,李軍他也知道這件事,這兩天他在我那兒住。我們聊的很多是關於你和他在大學時期的事情,他說了很多。所以我很奇怪,你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讓他那樣一個驕傲的男生心痛至此。現在我好象明白的了,你有著女生少有的理智和平淡發水的氣質。你對事物看的很清楚明白,所以你不強求生活中的一切。發生與沒發生你都能有種超前感知,所以當事情來時,你會從容麵對。”我笑了。笑的不行了,腰都直不起來,眼中的淚都有出來了。好一會我才說出話“我哪有你說的那麼神,我隻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女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