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李軍抬頭盯著他看過去
"意思就是,就是.很難治愈.因為她這種病,還不具有普遍性.我想你明白的."趙家剛起身給李軍倒酒去,也是不想看他那雙死盯他的眼睛.
"真的沒有辦法?"李軍不死心的問,起身走向趙家剛.
"真的沒有!"他把酒遞到李軍的手裏."是基因的缺陷問題男的女的都會在三十左右歲開始發病.這是有記錄的幾例.全世界也就有五例,其中三例來自左彤的家人"
"她們就好象被魔鬼下了蠱一樣,剛始是頭痛,因為基因缺陷來自神經方麵.腦神經抽搐引起痙攣“趙家剛說的很專業。“再往後引起肌肉委縮。在折磨中度過生命最後時間”他的越小聲,感覺不說好象更好些。他沒有看李軍。
李軍走向露台,打開門,外麵的冷風嗖湧進來,李軍打了個寒顫。走到露台上看著遠處的東方明珠。點了一枝煙,很久,煙也燃的長長的灰,被風吹的四散飛舞,趙家剛給他披了件大衣。
“你愛她?”半天李軍沒有回音。
“看來是真的!”
“左彤是知道你的?我說的對吧。”趙家剛也和李軍一起扒在攔杆上,看著遠處
“她早就知道,但她一直裝傻,成天道晚的嘻嘻哈哈。為我做這個做那個,她是一個做事很有章法的人。從不會衝動去幹什麼,任何一件事她都會想如何做,怎樣做會更快更好的達到目的。沒有結果的事她從不做,也不會去做。看著好象沒心沒肺的,其實她比誰都清楚自己要什麼。要達到怎樣的結果,不過高的奢望也不會底看自己人。”
過了好一會他接著說“她是一個太過理智,太過明白的人”他又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吐出那團灰色的霧,在寒夜中象鬼魅的影子消失的了無蹤跡。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結果是什麼,所以那晚上她和我說:你太過沉重,我承擔不起,我自己都沒有的未來,讓我如何給你?我當時沒有有明白,現在想時,她早已明白自己的處境。所以不論我如何做,她都嘻哈而過”趙家剛和他碰了碰杯子都啜了一口。她沒有出習我的婚禮,娜娜想讓她做伴娘,她推脫說自己太胖,形象不好。婚後娜娜邀她來家裏坐,她也總是有事不來,從結婚後,我們沒通過一次電話,前兩天是她朋友的事,還娜娜讓她打給我的。當聽她的聲音那刻,我就知道,這麼多年,我從沒忘記過她,她也從沒忘記過我。可她竟能做的如此絕絕,想來對自己是怎樣的殘忍。我想這是她能為我和娜娜最好的方式!李軍帶著哽咽的聲音說。
“每個人的命運是不同的,真真難為她的一片心。不過我真心妒忌你,一生能遇見一個真心愛自己的女人都難,你可好遇見兩個這樣的好女人。”他拍了拍李軍的肩“嫂子知道嗎?”
李軍搖了搖頭“左彤一直把自己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