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爽!爽道暴呀!,好象是個廣告詞”我對自己的跳躍性思維感到沾沾自喜。所有的不快竟然全衝沒了。
走出公司,已接近中午,給張薇娜打了個電話:“娜娜,我失業了,四個女人中,我是唯一的朝九晚五人,今天和你們三一樣了”我大聲的對娜娜說。娜娜焦急的問“出什麼事了?”“電話裏說不清,中午你請我喝酒吧”
“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單位附近”
“你等會,我馬上去接你。別動呀!”
掛了電話,我沒事的坐在路邊的花壇邊上,無所事事的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
這裏是上海金融中心,除了我沒有第二個閑人,每個人都是急急的來,匆匆的往,每個人的臉上都心事滿滿。各個穿的筆挺的衣褲,女人的精致男人的英發。不知道的以為這是怎樣的富貴繁華,原來我也曾是他們中的一員,我也是那樣的不真實。自欺。也欺著別人!別人又欺著別人。這是怎樣的輪回往複。
天依然很冷,依然陰暗著,和著風吹入人的骨髓。不知什麼時候天上飄起了雪花。而我獨自坐在路邊,穿的人模狗樣的是那樣不合時景。我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坦然的迎著投來的目光。與他們對視。以至投來的目光變的躲閃開來,好象再直視顯得沒有教養,不合他們筆挺的身份。當你放下時,也就沒什麼可在呼的。有時人生真的很奇妙。
一輛棕色的寶馬X五停在我麵前,車窗放下的同時,娜娜向我招招手喊道。“上來。”
我慢慢的抬起坐地冰冷的屁股。跺了跺有些冰而發麻的腳,站起來,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和大衣,慢慢的走到車門前略遲下才伸手打開車門。很優雅的上了車。在我上車的同時,不經意的抬起眼看向右前方的大廈。我知道,在我身後的大廈的九層裏中的某個窗後一定有雙眼睛,也許幾雙眼睛看著我剛才那一切做作的行為舉執。那些雙眼睛也一定想知道,我今天的反常底氣在哪裏?既然裝,哪何不裝的徹底。人生有時要演戲,因為要看戲的人多。有時是觀眾,有時也要客串戲中人,本應如此。
對我的表演,張薇娜一直是微笑著旁觀。她太了解我,倒驢不倒架。“出了什麼事?”她關切的問
“我一會半會也說不清,先找地喝酒吃飯吧,我真有些餓了”
“把她倆也叫上吧”
“你看著辦,你請客,我隨你大小便”
“你真不是個女人!”張薇娜笑著無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