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現在是何年?”
“永徽二年啊,姑娘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小二驚異的說。
天,永徽二年,那豈不是天行已然登基兩年了,那我離開也有六年了!怎麼會這樣?
我慌亂的起身,腳步混亂地往長安城裏麵走。
起身時我聽見後麵有人在議論,說我長得倒還漂亮幹淨,但腦子不好使。
我無暇和他們計較。滿腦子都是疑惑。
看來一定是那個時空機器已經運行過了,雖然沒把我帶回現代,但肯定把時間往前移了一點。
那現在,對於天行來說,我豈非已經失蹤了6年?6年,他會不會?
不會的,我安慰自己,他不會忘了我的,也不會怨我的,他那麼愛我而且心胸那麼寬闊,一定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我茫然的四處在大街上遊蕩,這6年,長安變的更加繁華了,有些路口也有了變化。
我找了家客棧,先行住下再做打算.
我在客棧先洗了個熱水澡,加了N多花瓣的那種。
先洗澡,睡上一覺才有精神考慮問題。
當務之急是怎麼回皇宮,就算我可以從地道回到皇宮,但想來現在我在宮中的戶籍已經消了,拿什麼身份回去。皇上可不是那麼好見的。
如果按照曆史書上所寫,武則天在太宗皇帝過世之後在感業寺做尼姑,最後才被高宗接了回去。
看來我明天得要去感業寺看看。
打定主意,我便安然睡了。
第二天我打聽了去感業寺的路線,心中計劃了一番便上路了。
路上我一邊走一邊尋思該怎麼說。
感業寺地處偏僻,越走路越是荒涼,我的心也莫名其妙的有些驚慌。
“這鬼地方!”
走到一個樹林的時候,我不由抱怨起來。
就當我打算找地方坐下休息的時候,兩條人影從樹上落了下來,躥到我麵前,迅速伸手封住我的穴道。
我一驚:掛掉,遭到打劫的了。
“我......我沒錢的啊!”我故做驚慌的說。
眼前兩個人一胖一瘦,胖的那個板著一張臉,瘦的那個眼中淨是狡獪之色。
那瘦子見我大量他們,便嬉笑開口:“沒錢,有別的也行。”
別的?看來,他的意思就是劫色了。
“趙忠,別同她廢話,帶了去向主子交差。”那個胖子臉上全是不耐煩的神情。
“好的,馬二哥。不過說來,這個妞和畫上頭的那個人還真是像,把我們先前找到的那些全都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