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不喝……我就是過來看看美人兒你。”李猥瑣語氣****應付著,目光卻已經深陷到那隱秘雪白的溝壑中去了。
“隻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不能忘記你容顏……”就在李猥瑣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一陣悅耳兒的鈴聲悄然響起。
就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白曉芸立刻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滑到了接聽鍵處:“喂……親愛的,你到門口了啊?我這就出去,你不用進來了。恩,等我哦。”
“李主任我男朋友來接我了,您請便,再見。”掛完電話後,白曉芸抓起辦公桌上的手挎包,還不待李猥瑣反應過來丟下一句話逃亡似的跑出了辦公室,甚至都忘記了自己還穿著緊身短裙和高跟鞋。
“哼哼……小蹄子,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早晚收了你!”看著白曉芸快速消失的靚影,李猥瑣小眼睛中閃過一抹狠色,同時一隻鹹豬手揉了揉自己的襠部發出一聲呻吟聲冷哼道。
再說白曉芸抽泣著一路小跑跑出了學校,在大街上攔了輛出租車,直到她坐上車的那一刻還是驚魂未定的。如果不是這個推銷保健品的電話,今天自己很可能就會失身在辦公室了。
不知為何白曉芸心中突然響起這樣一個聲音:“如果你看到老師受欺負的話,一定會救老師出去的對不對?”想到這裏,白曉芸再次抱著肩膀嚶嚶哭了起來,一時間弄得出租車司機不知該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白色洋房的客廳內。
一張長方形餐桌的兩端,一端頭戴笑臉麵具的幽冥懶散的斜倚著,另一端牧北正在小心翼翼地吃幽冥不知從哪兒弄來的簡單飯菜。
“啊切……啊切……看來是爸爸媽媽想我了,一周都沒給他們打電話了。”突然打了個噴嚏,牧北口中念念有詞的嘀咕道。他當然不知道白曉芸今天想了他多少遍,念叨了他多少遍。
“那個……我可以給家裏打個電話嗎?至少報個平安啊。”牧北偷偷瞄了眼正在閉目養神的幽冥,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可以,至少這個月不可以。”幽冥冷漠的聲音回答道。
“為什麼?憑什麼限製我的人身自由?”牧北一聽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把筷子摔在桌子上厲聲質問道。
“別忘了你的身份和你說過的話,這點寂寞都熬不住的話,嗬嗬……”幽冥似乎並沒有因為牧北的反駁質問而生氣,而是伸了個懶腰沙啞的聲音說道,話語中的嘲諷之意清晰可聞。
“我……”牧北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狠狠的刮了眼幽冥便氣鼓鼓的不再說話了。
“如果吃完了就把桌子收拾好把碗筷洗好,然後可以睡覺去了,你要是想鞏固一下今天的成果我也沒意見。”幽冥淡淡的看了眼正在賭氣的牧北,嘴角微揚冷漠的聲音再次傳出。隨後不待牧北回應,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二樓的房間門口了。
“你這是赤裸裸的剝削和壓迫!我要告你!”牧北簡直要氣炸肺了,指著二樓上修長的身影大吼道。然而幽冥並沒有理會他憤怒的咆哮,如同沒事兒一般關上了房間門。
“你大爺……”牧北看著緊閉的房門良久憋出這一句話來,隨後便垂頭喪氣的去收拾餐桌了。
入夜了,隻見一道身影盤膝而坐在沙發上,在其周身籠罩著土黃色霧氣,不正是受了一肚子氣的牧北嘛。皎潔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屋內,與土黃色霧氣交相輝映,將牧北的身影渲染的神秘而又聖潔。與此同時,黑暗中的某個角落,一個人影暗暗的點了點頭隨著空氣的一陣波動徹底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