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藍煙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被莫良暗算到的事情,她覺得還是爛在肚子裏麵比較好。
至於藍煙提出的將莫良趕出宗門之事,二長老當即便回絕了。
就在藍煙又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二長老回答她道:
“煙兒啊,你以為宗門如此縱容莫良真的就隻是因為惜惜嗎?”
藍煙不解,二長老繼續說道:
“莫良當年來宗門時帶了一副令牌,我們對外宣稱是直通令牌,實則不然,其實那是宗主的腰牌,是像信物一般的存在。可以說,莫良是由宗主欽點入宗的,要想趕莫良走,需得經過宗主的同意。這件事情就連四大內門長老都不知道。”
藍煙當時就愣住了,就在她想了解更多信息譬如莫良的來曆時,二長老卻苦笑著回道:
“宗主沒講,我們也沒敢多問,再說,宗主的心思豈是我等可以窺測的。”
藍煙沉默不語。思忖了半天之後,藍煙心想,既然沒辦法趕莫良走,那麼教訓他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於是,在得知到莫良已經返回宗門的消息後,藍煙今天一大早便來了,並照常的潛伏在了院子的附近。
此時,惜惜已經為莫良打好了洗澡水,出奇的,這一次莫良沒有讓惜惜幫她搓背,而是直接打發惜惜回屋修煉去了。
看到惜惜關門進了自己的屋子,藍煙心神一動。
惜惜不在莫良身邊,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不過一想起自己上次的遭遇,藍煙發熱的嬌額還是冷靜了下來。
一想起上次的事情藍煙就有些後怕,萬一……萬一這一次再有埋伏怎麼辦?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藍煙有些投鼠忌器了。
突然,一道靈光在藍煙腦海中閃過。
“這混蛋的底牌就是那神秘的煙,我屏住呼吸不就行了嗎?”
身為破凡境修士的她,屏住呼吸兩刻鍾毫無問題。
藍煙笑著,玫瑰一般,美中帶刺。
她的身體從樹上輕飄而下,隨風潛入了莫良的院子裏,然後再次來到了莫良屋子外邊的木梁之上。
聽著屋子裏邊的嘩啦啦的水聲,以及莫良悠哉的哼著小曲,似是完全沒有防備的樣子,藍煙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管你是真的沒有防備還是裝的,這一次,都要你好看!”
想著,藍煙屏住了呼吸。就在她準備從木梁上下來,然後衝進屋去打莫良一個措手不及時,讓她驚駭的事情發生了。
她的身體竟然使不出了力氣,丹田也像是被封住了一樣,調動不了一絲一毫的源氣。
隨即,藍煙整個人便癱軟在了木梁之上。
驚慌的藍煙低頭看向木梁之上,這時她才驚訝的發現,原來木梁之上竟然被塗了薄薄的一層白色粉末。
她就是因為肌膚接觸到了這些白色的粉末,才變得身體乏力,源氣也被壓製了。
“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僅僅是沾到了肌膚之上,便讓一個破凡境八層的修士都變得毫無招架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