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先生,直到現在,我還不敢相信,您居然是為特工!”亨利將軍說,斯科特·喬是紐約唐人街的一位商人,他的中文名字叫喬修遠,當然還有一個很有名的綽號著喬爺,最初的時候亨利將軍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麼一個年紀還不到四十歲的人,會被別人尊稱為爺,直到後來他的手下告訴他,在東方的中國,有一些人的稱呼不是根直接稱他的社會職務,而是類似於家庭的某種稱謂,比如弟、哥、叔、爺,前幾年有一個叫劉光明的曾來過美國,並被CIA通緝,因為對方曾在中國特種部隊有服役的經曆,CIA一度認為他來美國是從事間諜活動,不過事後的調查雖然證實了對方的清白,也讓亨利將軍對於奇怪的中國稱謂有所了解,那位劉光明在中國的玉昆市,許多人叫他劉哥,哪怕是年齡比他大的人也這樣稱呼著。
這位喬修遠先生也一樣,唐人街的許多華人商會並不會稱他為董事長先生,而是叫他喬爺,這來源於他在唐人街不可估量的影響了,像這樣的人,CIA會進行一般調查並建立調查檔案,不過CIA太大了,每年形成的調查檔案以億計,喬先生並不是重點調查的對象,他的調查資料也就被當然的忽視了。
直到對方坐大了亨利將軍麵前,他才意識到即便是全球最大的情報機構,CIA也不是萬能的。
“將軍,我從來也沒說過自己是特工,就算是現在!”喬修遠笑著說,亨利將軍的咖啡味道不錯,不過喬修遠還是喜歡故鄉吉安的白茶。
亨利將軍並不意外喬修遠的回答,對方不會在話裏留下任何證據,畢竟這是曾今互相敵對的兩個國家的情報機構人員的正麵接觸,大家都不可能坦誠到什麼都說。
“好吧,我理解!喬先生,關於詹姆斯先生的死因調查結果已經放在您的麵前了,您還需要知道些什麼?”亨利將軍問。
“我的朋友想現場看看詹姆斯先生的遺體!”喬修遠指指嶽寒,說。
亨利將軍搖搖頭:“恐怕不可能了?”
“為什麼?”喬修遠問。
“詹姆斯先生的遺體不見了!”亨利將軍說,“我是半個小時之前得到的消息,存亡在華盛頓醫院的遺體在今天早晨突然消失,相關部門進行過調查,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喬修遠看看嶽寒,嶽寒開口:“將軍,那麼關於他死因的調查中,應該有存檔的取證照片!”
“當然,不過很不幸,這些照片也丟失了,包括一些被作為機密的電子照片,都毫無征兆的丟失,我的部下現在還在調查關於照片丟失的具體細節,不過我想,結果也不會有多樂觀!”亨利將軍說,“詹姆斯先生並不是CIA的關注對象,如果他不是死於百老彙的電子屏前,恐怕CIA不會有人關注到他。當然,發生在華盛頓的事件,尤其是嶽先生在街頭顯示出超乎科學範疇的超能力之後,我們才開始關注到這件事情,在這裏我必須得承認,對於貴方以前提出的一些警示,我們並沒有過多的注意!”
“我理解!”喬修遠說,關於藍星組織的調查,中方跟美國情報機構有些初步的接觸,但因為某些方麵的原因,各自都始終對對方存在戒心,雙方並沒有互通過情報,隻有當藍星組織突然出現在華盛頓街頭之後,CIA方麵才公開表達了向中方進行深入接觸的願望,喬修遠就是受命前來接觸的,當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CIA方麵居然由一名主管情報分析工作的副局長接待他,這讓喬修為懷疑,美國方麵對於藍星組織的調查力度並不比中國小,甚至他們獲取的情報比中方更多。
“那麼文字資料呢!”
“這倒有,很快會彙集到這邊來,幾位可以稍等一陣!”亨利將軍說,“不過對於文字資料,我們已經做過一些分析,托馬斯上校會向你們進行一些介紹!”
托馬斯是坐在亨利將軍麵前的一個CIA人員,亨利將軍的助理:“三位,我們已經邀請了包括哲學、曆史、建築等領域的一些專家對詹姆斯先生死亡一案進行過分析,包括對嶽先生帶走的那本《圓明園大木作》裏郎世寧的肖像畫進行了分析,我們的結論跟嶽先生剛才介紹的情況差不多,在1989年6月份的國會圖書館借閱記錄中,有過詹姆斯先生的借閱記錄,那時他在承建舊金山一家博物館,參考過圓明園的一些建築設計,我想就是在那個時候,詹姆斯先生注意到了郎世寧的肖像畫,以為畫上那句上帝死了!所以詹姆斯在屍體上留下的那幾行字,顯然隻是在表達一種無奈和絕望,如果真有遠高於人類文明的外星文明入侵的話,人類是無法抵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