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寒臉色頓時紅成一片,上官謹氣力有限,一個耳光不可能讓他滿臉通紅,主要的原因是嶽寒尷尬了,喬治?尼爾特跟他說過,嶽寒到阿蘇姆來,其中他還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嶽寒便懷疑上官謹跟藍星組織可能有某種聯係,加上在來中國之前,上官謹的種種舉動,更加深了嶽寒的這種懷疑,這才有剛才那一幕的確略顯有點無恥的舉動。
但上官謹胸前雪白一片,連一點瑕疵都沒有,更別說是藍星的標記了。
也許在更下些的位置,嶽寒心相,但剛才早看清楚了上官謹粉色的蕾絲胸罩上緣,透出極度的誘惑力,嶽寒這念頭隻在心裏一閃而過,便強行壓了下去,就算那底下真的有什麼東西,嶽寒也打死不敢再扯一下的。
“對不起!”嶽寒極力壓下自己的某種衝動感,他感覺自己未必是真有那麼強的懷疑,那個念頭可能是另一種心理作用,努力想壓住自己的尷尬,但還是覺得胸上發燒。
上官謹在片刻的驚怒之後,恢複了正常,不過這回臉上沒有任何嫵媚了:“要不要我自己親自解下來你看看!”
說著,動手便要解,嶽寒哪敢攔檔,還要是易欣搶了過來:“上官姐,別這樣,他,他隻是一時衝動,舉止失措!”
上官謹冷笑了一聲:“還衝動?妹子,你小心著點,男人都特麼不是東西,別哪天真衝動了,將占了你便宜回頭就不認賬!”
嶽寒更無語了,上官謹這話的意思直指嶽寒剛才的舉動就是十足的流氓,明知道他話裏有話,卻沒辦法反駁。
“不會的,他不會的!”易欣心裏閃過了大青山的雨夜和四季酒店的經曆,急忙替嶽寒分辨。
“哼,你倒是挺了解他的!”上官謹丟下一句,掩著衣服出門。
上官謹走後,易欣才回頭埋怨嶽寒:“你怎麼能這樣呢,就算懷疑她也不用扯人家衣服吧!”
嶽寒隻著易欣這話裏有些犯酸的感覺,急忙解釋道:“上官謹的行為不能不讓我有所懷疑,自從我穿越到現代之後,每一件事情的背後,幾乎都跟她有關!”
易欣說:“那也不能撕她衣服啊!”
嶽寒說:“如果她真跟藍星有聯係,胸口肯定會有藍星的標記,就從我胸口挖掉的那個!”
“我知道,可你現在扒人家衣服又沒發現什麼,以後多尷尬!”
嶽寒有點沒法解釋了,易欣這話一個句比一句重,從扯到撕,現在又變成了扒,整不好接下來的用詞會變成了剝了,便急忙岔話題:“你怎麼到非洲來了,還碰上了她!”
“呃,我是偶然遇到她的,聽她說你來了非洲,我說我想來,她便替我安排了,先是混進了援非醫療隊,然後搭飛機從北京起飛到了埃塞俄比亞,前天見到了撤離的上一批援非人員,說阿蘇姆發生了內戰,上頭讓等著,昨天傍晚接到命令,摩蘇達鎮一切正常,我們便由埃塞俄比亞方麵護送抵達了這裏!”易欣解釋道。
嶽寒隻是隨便問了一句,易欣解釋這麼多,卻讓嶽寒犯起了嘀咕,解釋越多,這裏邊包含的信息自然越多,比如自己從離開中國到阿蘇姆還不到一個星期時間,上官謹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怎麼可能將易欣塞進醫療隊的?就算不走正常程序,一切下來恐怕也得三四天,也主是說,自己還沒有離開中國呢,上官謹就料到他肯定是要來阿蘇姆?
而且易欣跟上官謹這個偶然遇到似乎也太巧了些,便又問:“對了,我受傷被歐陽羽救走之後,你去了哪裏!”
易欣的神情稍稍有些黯然:“沒去哪,繼續社會上漂唄,反正我跟著你也幫不上什麼忙,歐陽羽介紹我去學醫,我想這也倒是個好注意,以後恐怕你每天都會打打殺殺過日子,也許學點東西,能夠幫上你的忙,所以歐陽羽便幫我聯係了四醫大,我以前是學護理的,所以隻能當個插班生跟著混兩天課,教授講的十分我連一分都聽不懂,堅持倆月連個死人都不敢看,更別說是解剖了,還好歐陽博士的麵子大,跟我們教授的關係不錯,學校也沒打算將我開除,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又不影響人家的考評!”
易欣說的雖然很平淡,但嶽寒想像得出一個三流醫專的護理專業學生在超一流的醫科大學上學是多艱難的事情,易欣受這份苦的動力居然是想有個機會幫一幫自己,心裏大是感到:“傻丫頭,我現在是輕傷根本不用治,真要是受重傷,恐怕全世界的醫生也治不好,你這苦不是白受了!”